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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夜不閉戶路不拾遺這種事情居然在這種地方得到了實現。

而當姜川走進屋子時,謹然的震驚很快得到了解答:不是姜川不鎖屋子,只是其實完全沒有必要上鎖——因為當姜川將謹然和他的籠子一塊兒放在門邊的那張破爛桌子上時,謹然和他的籠子就成了這個房子裡最高檔的傢俱。

謹然:“…………………………………………………………”

我的主人不可能啦麼窮。

從小木屋裡探了個腦袋出來的倉鼠拔開身邊的棉花,扭著屁股從小洞口擠了出來,正處於震驚狀態難以自拔開始暢想自己今後的鼠生過得會有多麼寒酸時,一抬頭,就看見了福利——在他的不遠處,姜川脫下了肯德基宅急送的帽子以及外套,而他並沒有停下脫衣服的舉動,而是直接脫下了外套和裡面的襯衫,隨著那襯衫被逐漸掀起,男人分佈均勻結實的肌肉一點點地倒影在將臉貼在籠子邊上的倉鼠眼中……

謹然忽然覺得其實少吃兩口瓜子也不是不可以。

就著姜川胸前那兩粒“堅果”,他覺得自己充滿了啃野草也能活下去的神秘力量。

而當姜川彎下腰,解開身上的牛仔褲時,隔著籠子聽見“啪”地一聲輕響,倉鼠倒吸一口涼氣,然後轉過身跑去食盆裡打了個滾冷靜了下——其實有那麼一種說法,當一個人全。裸出現在你面前的時候,你可能會讚歎這傢伙身材好,也會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重要部分;但是當這個人穿戴整齊地出現在你面前然後開始慢吞吞地脫下他的衣服時,你渾身的細胞可能都會因此而尖叫起來。

壓倒他,非。禮他,強。奸。他——

姜川面無表情地在一個破破爛爛的屋子裡脫衣服。

以上整個句子的每一個組成部分都讓此時此刻謹然看到的一切變得異常性感起來。

而更加要命的是,姜川只是揭開了牛仔褲的扣子而沒有直接將它脫下來——於是謹然眼睜睜地看著那以有些流氓的弧度稍稍敞開的牛仔褲下,露出了一點點裡面的白色內褲以及若隱若現的器。官輪廓……

姜川就保持著這樣的模樣走到謹然的籠子跟前,彷彿並沒有注意到這會兒籠子里正蹲著一隻目不轉睛看著自己下半身看得挪不開眼睛的倉鼠,他抓過放在倉鼠籠子邊的水杯,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後仰頭喝了下去——他喝得很急,有多餘的水從他的唇角溢位順著喉嚨滑下,與此同時,蹲在籠子裡的倉鼠也感覺到自己的胖肚子抽搐了下,他聽見自己發出了“咕嚕”一聲咽口水的聲音。

謹然:“………………”

真是太他媽刺激了。

謹然覺得這種日子過多了他早晚會因為腦溢血死亡的。

喝過了水之後,在自家倉鼠慈愛的目光下,男人放下水杯轉頭進浴室洗澡去了……而姜川剛走進浴室沒多久,今天那個將衣服和帽子借給他的日耳曼人就推門而入,他先是將姜川脫下來隨手扔在椅子上的紅馬甲和帽子往自己身上穿好,聽見了從浴室傳來的水聲,他也不催促,只是不急不慢地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然後轉過頭跟蹲在籠子裡的謹然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

——就好像在上課的時候千萬不能跟老師產生對視。

謹然看見這個長得不錯的外國人盯著英俊的臉看了一會兒忽然勾起唇角露出個笑容時,便心中暗道不妙——還沒等他來得及躲避,那長手長腳的外國人已經伸出手開啟了他的籠子,然後用生硬的中文說:“小老鼠,上燈臺……”

謹然:“……”

謹然:“滾滾滾!!”

在男人的手伸過來作勢想要摸它時,籠子裡的倉鼠非常不給面子地毫不猶豫轉身鑽進了三層小木屋裡只留下一個圓圓的屁股對著外面的人類,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戳了戳,它瞬間炸毛猛地轉身正想對準那時討嫌的手指一口咬下去——

忽然,在他們的身後,浴室的門被人從裡面開啟了。

奶白色的水蒸氣撲出,從浴室中走出來的男人正用一塊白色的浴巾擦著自己的頭髮,他緊緊是穿著一條內褲,沒來得及擦乾的水珠順著他結實的胸膛滑落,走出來,看著撅著屁股趴在倉鼠籠子前的傢伙,他淺淺皺起眉:“費恩,不要搞我的寵物。”

名叫費恩的日耳曼人聞言,手上動作一停,笑著轉過頭去。

因為他的這個動作,此時蹲在籠子裡的倉鼠也看清楚了“美人出浴圖”的全貌——然後他再一次震驚地發現,原來姜川的頭髮不是黑色,而是偏棕的亞麻色。

想來是今天為了試鏡,臨時將頭髮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