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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默默旁觀的葉洽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折起報紙,撓了撓亂糟糟的頭髮,無奈的道:“你故意的吧?”
“絕對不是。”夏至一臉鎮定的回答,“我沒有這樣的想法,一點也沒有。”
葉洽觀察著夏至的表情,疑惑的道:“是不是有人對你說了什麼?饕餮?魔術師?他們對你說了什麼?”
“沒有,根本沒有。”夏至望著天花板,一派氣定神閒,“哪有人給我打電話嘛,你可以去問饕餮和魔術師啊。”
“我相信他們會來嘲笑你打破了懷特的腦袋……”
夏至一怔,插嘴道:“等一下,他們說‘乾的好’意思是在嘲笑我?”
“不要計較這些細節。”葉洽話鋒一轉,道,“總之,你該清楚,得罪了懷特可不是一件好事。”
夏至這才有些緊張的道:“會連累你嗎?”
葉洽停了下才再開口,語氣柔軟了不少:“他會被圈裡人嘲笑,這不是什麼好事。他就算在這裡沒有什麼權力,但是他有錢,錢可以讓人做許多事。”
“我不管。”夏至一聳肩膀,“放馬過來,老子不在乎,總之只要你沒事就好了。”
葉洽突然擺出個意味深長的表情:“我能有什麼事,只要和你分手,我相信懷特會非常高興的。”
夏至的臉一下子垮了,急忙說:“你會為了他和我分手?”
“說不定。”葉洽撇了撇嘴,“畢竟我的飯碗和他有關呢,你想,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
“我是聽魔術師說懷特對你很不尊重,你那天回來的臉色也不好,最重要的我覺得懷特這個人真他媽討厭,所以我決定氣死他。”夏至果斷的交待了,順便還繼續拉更多的人下水,“你不能和我分手,這件事基本上就是你引起的,你敢拍拍屁股走人老子和你沒完!再說了,我這麼做之前也和饕餮、魔術師說了下,他們也沒反對!”
倆人互相瞪著好幾分鍾,之後,葉洽挑起嘴角,道:“你還是這麼傻,一套就套出來了。”
夏至像樁雕塑般木了會兒,強撐出個鎮定的模樣道:“我……只是假裝被你套出來的。”
“真的?”
夏至高貴冷豔的把下巴抬得更高:“當然是真的。”
葉洽微微一笑,並沒有再說什麼,夏至憋得像個充脹了氣的氣球,最終還是爆了,大吵大鬧了一通。最終,他的脾氣消失於葉洽的一個吻中。這個吻如同黑巧克力,稍許的苦澀味道之後是回味無窮的甜蜜。
接下來的幾天,夏至一直疑神疑鬼,生怕懷特僱一個殺手綁架他,關進小黑屋,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
“你不是綁人的行家嗎?教我怎麼才能在四肢被捆了時逃出來。”
葉洽的回答非常簡潔:“報警。”
“我的手動不了怎麼報警?”
“所以你必須練習一下被綁住時打電話報警。”
“是嗎?”
夏至半信半疑的練習了一下,他讓葉洽把自己綁成一個球,在臥室的毛毯上滾了許久,也沒辦法脫身。他扯開嗓子叫喚,幾秒後,視野中出現了一雙拖鞋,有薯片碎屑掉到他的鼻尖上。他用力打了個滾,把臉轉至正上方,看見葉洽抱著整整一罐薯片望著他笑得很開心。
“你不是說要減肥的嗎?”
“所以我今天不吃晚飯了。”
夏至越看葉洽的笑容越不爽:“你笑什麼?”
“我把你剛才掙扎的影片拍下來傳給饕餮他們看了。”
“哦?”
葉洽開啟手機,一連串狂笑立刻響徹整個臥室。
饕餮:“哈哈哈哈!”
魔術師:“呵呵呵呵!”
“……”
夏至整整三天沒理葉洽,葉洽不得不用一晚上的“殷勤侍候”換來原諒。
辦完事後,葉洽疲憊地鑽進被窩,夏至倚在床頭點了根菸,得意洋洋的道:“其實我早原諒你了,只不過試探一下。”
“……”
接下來一星期,夏至被葉洽整得欲死欲仙,在週末奮起反擊,拒絕打掃衛生做飯。葉洽堅持到星期天,“陣亡了”。就在如此“溫馨”的生活中,傳來了懷特回國的訊息,夏至從饕餮處知道,懷特以前也被別人拒絕過,根本不會為了這點面子殺人放火,他這一個月其實是白擔心。
臨行前,夏至又接到了懷特的電話:“來為我送行吧。”
“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