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有什麼特別,這種好事就是我來做了。再說了,就算我檢查的方法有什麼不對勁,你還打算告我嗎?”
“可、可是,你又不是醫生……”
“要我把行醫執照拍到你臉上嗎?”魔術師的表情活像一隻獰笑的惡魔,“來,內褲脫了。”
“不用,讓別人來吧。”夏至額頭滿頭冷汗,拎著內褲一臉欲哭無淚,“不勞你貴手。”
“別客氣,我們是朋友嘛!”
“不用不用!”夏至死死捂住內褲,大喊大叫,“葉洽!葉洽快來啊!葉洽救命!”
門開啟了,葉洽像個騎著白馬來的“王子”。“王子”面無表情的瞄了一眼室內,又默默的往後退去。
夏至哪可能讓這唯一的機會逃走,飛身撲上去,死死拉住葉洽,絕望的叫道:“救我!”說時遲那時快,他只覺得屁股一涼,等他抱緊了葉洽,扭頭一看,就發覺那條可憐的內褲已經被拉了下去,只剩下光溜溜的菊花可憐巴巴的對著惡魔魔術師。
“……”
最終,在葉洽的協調下,換了一個醫生來給夏至菊檢,還要全程陪同。
“你想逃走的對不對?”夏至趴在床邊,一邊緊張著一邊破口大罵,“你是不是人啊?這種情況下居然逃走?就算是朋友也該拉我一把啊!你是不是兄弟啊!?你是不是男人啊!?”
葉洽坐在病床上,看著手機極為敷衍的道:“你到底覺得我是什麼?”
“你是草履蟲!”夏至氣極了,怒氣衝衝的道,“不對,草履蟲拉的屎!草履蟲的屎的屎!草履蟲的……嗷嗚──!”
夏至的慘叫尾音變了調,震得室內回聲陣陣,葉洽和醫生都是一臉淡定。不到幾秒,一切就結束了。他像是霜打的茄子般趴在床邊,三魂掉了兩魂,活像名畫吶喊中的主角。
等檢查醫生寫完報告出去後,夏至還光著屁股趴著,悽慘的喃喃自語道:“怎麼……這麼……疼。”
葉洽慢悠悠的道:“哦,我忘了說,這家醫院的男科醫生手都特別重,只有魔術師的動作最好。”
“……你檢查過了?”
葉洽跳下床,麻利的開始脫褲子:“還沒,不過我以前是在這裡檢查的。你不要魔術師,我要好了。”
“不行,你不準給魔術師檢查!”夏至一下子回魂了,跳起來拉著褲子道。
葉洽奇怪的瞄了眼夏至:“為什麼?”
“你們有這種關係不覺得太奇怪嗎?”
“這種關係?”葉洽好笑的道,“不過是個指檢,我以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