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上,說話時聲音顫抖:“求求你不要讓我再經歷這個,求求你,我不想再經歷這個了!……”
埃普羅肌肉緊繃,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伸手去撫摸自己年幼養子的背。
他沒有回答,甚至沒有說話,只一下下重複安慰的動作,直到凱文因為哭泣和勞累而漸漸睡著了。
“我不能答應,”半晌之後,埃普羅在一片靜寂裡低聲道,“抱歉,Kevin……我不能答應。”
如果當時鄧凱文沒有睡著,而是聽到這句話的話,也許三年之後海王星號上的事件就不會再發生了。
然而一切總是來得太遲,這句話從埃普羅的口中說出來,足足花了三年才聽進鄧凱文的耳朵。
當他在海王星號上被抓住,然後被五花大綁送進埃普羅的房間的時候,埃普羅把他狠狠按在牆上,一字一頓的問:“為什麼不開槍?!”
“你說過不會再讓我經歷這種事!你答應過!……”
“不,我沒有。”
埃普羅撫摸著養子的臉,手指慢慢往下,直到觸碰少年柔軟溫熱的唇。他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清,半晌突然低頭,實實在在的吻了下去。
真正帶著情|欲和獸性的親吻,強行掃蕩所發出的水聲曖昧不清。
“我只說過,我會讓你習慣的。”
行人突然爆發出一聲驚呼。
那個跪在地上的年輕人,突然毫無預兆的一頭栽倒在地。
幾個等車的行人立刻走上前,剛要伸手去扶,突然只見那年輕人被另一雙手拉起來。
埃普羅把鄧凱文扶到自己肩上,神色自如的對行人微笑:“抱歉,我們剛才走散了……是的,交給我就行了。”
行人遲疑的點著頭紛紛散去。
“Neil……”
鄧凱文抬起頭,劇烈的頭痛讓他聲音沙啞。
“我說過別再讓我開槍,是不是?”
埃普羅看著他,面色慢慢冷凝下去。
“……我這樣請求過你,”鄧凱文混亂了,眼睛望著空氣,視線毫無焦點:“而你答應了,是不是?”
“你想起來什麼?Kevin,告訴我。”
鄧凱文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