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什麼瘋呢在!”
米切爾頭撞到了地毯,疼得倒抽一口涼氣,笑道:“我現在彎掉了……”
“彎掉去找棍子撐直!別在我家磨蹭!”
“……已經直了……”米切爾尷尬的指指身下,西裝褲襠裡果然鼓了一頂小帳篷,看上去十分突兀。
鄧凱文表情有瞬間的凝固。他本來就吃了大量鎮靜劑,神智不大清醒,又被米切爾結結實實的驚了一下,眼見著腦子就不夠用了。
在他印象裡米切爾一直是個完全的異性戀,還在他少年時代的記憶裡留下了色彩濃重的一筆,但是多年不見後,這人竟然堂而皇之的對著自己發情——鄧凱文突然有種“難道當年被耍了嗎?”的感覺……
“喂,”米切爾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笑問:“真的不來打一發嗎?”
“……”
鄧凱文還在遲疑著,米切爾卻已經不打算再忍耐了。他一把抓住鄧凱文的腳踝狠狠一拉,鄧凱文猝不及防被拉得跌下床,緊接著被他一把摟在懷裡,翻身結結實實按在了地毯上。
粗糙的羊毛地毯磨蹭著鄧凱文□的背,米切爾幾乎立刻就扯開了他的牛仔褲釦子,急不可耐扯下拉鍊,連同內褲一起惡狠狠拉到了膝蓋以下。這一系列動作都太迅猛急切,以至於鄧凱文一時沒下定決心要拒絕,等到他開始掙扎的時候,米切爾已經抓住了他□還在沉睡的器官,技巧性的逗弄起來。
那一瞬間鄧凱文確實遲疑了一下。
他已經足足半年多沒發洩了,一個生理心理都處在強盛時期的男性,身體上自然會有需求和渴望。
這半年來事情多,情緒波動大,這方面的需要被他刻意忽視了,但是並不代表它不存在。他本來就是個很有點雙性戀傾向的人,容易被同性的殷勤挑逗所吸引。
而米切爾,說實在話,不論從外型還是性格上來說,都是個很有吸引力的男人。
“憋了很久吧。”米切爾感覺到手裡器官的□,不由得低聲一笑,聲音中充滿了揶揄:“那女人沒給你做過?一碰就硬了……”
鄧凱文猛的推開他,想坐起身來,但是緊接著就被米切爾狠狠一撞,重重抵在了床頭櫃前。他們兩人的上半身幾乎緊貼在一起,面板摩擦帶起火熱的溫度,鄧凱文不禁喘了一聲,仰起頭露出修長的脖頸。
米切爾立刻低下頭去吻他,不給他任何喘氣和掙脫的機會,用舌頭模仿交_媾的頻率一下一下舔吻著他的口腔。
情熱的感覺因為禁忌而顯得格外刺激,鄧凱文只覺得全身發熱,面板火燙,快感彷彿浪潮一般覆蓋了他,逼得他渴望更多。
他閉上眼睛,隨即放鬆了身體繃緊的力量。這其實是個非常隱秘的妥協的暗示,米切爾立刻就理解了,隨即一把將他抱起來,猛的扔上床。
性永遠都是最能減壓,最讓人放鬆的事情。心情焦慮、神經緊張的人很容易就能在床上找到釋放壓力的辦法,而且往往壓力越大,在床上就越瘋狂,也越能把負面情緒暢快淋漓的釋放出來。
鄧凱文很快繃緊了大腿肌肉,喘息聲也破碎支離,米切爾知道那是他要射了。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更加細密的親吻他,還用膝蓋用力蹭鄧凱文的大腿根。這樣急迫的攻擊果然很快就起了效果,鄧凱文突然抬手拼命擋住米切爾肌肉結實的前胸,過了幾秒鐘顫抖的射了出來。
米切爾從沒經歷過這麼酣暢淋漓的性,事後很久回憶起來,還覺得意猶未盡。
他們一共做了兩次,第一次是在床上,做到一半米切爾情_欲衝腦,強行把鄧凱文翻了過去,從背後深深的進入他。他把鄧凱文的臉扳過來親吻,激動得眼珠都發紅了,鄧凱文幾次把他的頭推開,避免自己被塗一臉口水。
米切爾一直記得他那時候的樣子,完全不像在警局那樣嚴肅寡淡、冷酷強硬。他的臉微微漲紅,燈光下眼底彷彿流動著晶亮的水,嘴唇半張著一看就很好親吻的模樣。他沙啞的喘息著,每當被狠狠撞擊的時候就忍不住呻吟起來,那聲音帶著能把人融化的熱度,讓人一聽就血脈賁張。
第二次是在浴室裡,他們貼在滾熱的瓷磚上互相撫摸著,很快米切爾再次亢奮起來,連花灑的水流都沒關就在再次壓了上去。進入的時候鄧凱文還抱怨了一下:“怎麼說這回都該輪到我了吧……”米切爾當時太激動,血流衝擊得耳朵裡都在嗡嗡響,半晌才在激烈的□中擠出一句:“這次先不算,以後再說!”
鄧凱文沒有回答,只笑了一下。那笑意非常淡,很快便消失了。
那天他們都太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