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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很快少年大腿內側溫軟細膩的觸感就讓他再次難以剋制起來,他試探性的磨蹭了一下,立刻感覺到懷裡這孩子僵硬成一團。

他笑了一下,猛的伸手用力把少年的腰抱起來,然後抵在他大腿內側,大幅度動作起來。

可憐的凱文當時都嚇呆了,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只感覺自己大腿面板疼得要命,火辣辣的摩擦感讓他躲都躲不開。

他當時只覺得時間漫長彷彿永無盡頭,事後回憶起來,記憶又是一片朦朧不清,彷彿那過程眨眼間就過去了。直到最終埃普羅把他緊緊一勒,連續幾下急促動作,然後突然射了出來,那潮溼的熱流才把他猛然驚醒。

他就像是被燙到的小動物一樣痛叫起來,拼命往後蜷縮。但是埃普羅緊緊把他按在床上,幾乎勒得他喘不過來氣,能退縮的空間也實在有限。他甚至都沒掙扎兩下就被狠狠捏住了,埃普羅一隻手扳開他的牙,強行把舌頭伸進去掃蕩,發出細微而淫_靡的水聲。

那高_潮彷彿漫長得可怕,到最終鄧凱文的神經都完全麻木了。

他大腿內側柔嫩的皮已經被磨破,精_液流過時帶來略微的刺痛,肌肉因為屈辱和緊張而痙攣不止。那痛苦和恐懼是如此明顯,以至於埃普羅都有點不忍心起來,恍惚間有種自己在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孩子一般的感覺。

人都是這樣的,越禁忌越罪惡,就越能刺激極致的快感。就彷彿開在深淵中的罌粟,雖然知道伸出手就是萬劫不復,但是仍然勾引人們放縱慾望,盡情沉淪。

埃普羅伸出手,把受盡驚嚇的凱文重重摟進懷裡。

……鄧凱文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回過神來的,酒店房間溫度開得很高,但是他卻全身發涼。埃普羅一動不動的伏在他身上,頭埋在他頸窩裡,發出均勻沉重的呼吸聲,彷彿已經睡著了。

他不知道埃普羅那酒瘋是不是已經發完了,會不會馬上再醒來發作一次。

他小心的推了推埃普羅,看對方沒有動靜,於是立刻顫抖著掙扎起來,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埃普羅身下抽出手腳。

這時候他腦子一片混亂,連自己做什麼都不知道,爬起來的時候他手肘在床頭狠狠撞了一下,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他立刻僵硬了,小心翼翼觀察埃普羅的動靜。

埃普羅背對著他,呼吸低沉而有規律,沒有任何驚醒的跡象。

鄧凱文閉住呼吸停頓了一會兒,飛快的從床上爬起來,顫抖著手套上衣服褲子,匆忙中連手肘的刺痛都沒有發覺。

他大腿間還粘膩膩的,未乾的精_液已經變涼,那感覺簡直要把這孩子的膽都給嚇破。他匆匆扣上腰帶,襯衣釦子扣了幾次都沒對準,便胡亂用外套一裹,連滾帶爬的衝出門。

如果他這時還有神智的話,就會發現自己發出的動靜有多麼大,關門時的聲音又多麼響。

在他身後,埃普羅一直盯著他手忙腳亂的穿衣服,然後又落荒而逃的衝出門。直到看著門板咣噹一聲關上了,他才突然笑了起來。

懷裡彷彿還殘存著少年肌膚滑嫩的觸感,讓人稍微一想就心旌搖曳。

還太小了……他在心裡對自己說。

……急不得啊,還是個孩子呢……

那天晚上鄧凱文一夜沒睡,在自己房間裡不停的洗澡,洗到凌晨才躺到床上,迷迷糊糊朦朧了一會兒。

然後大清早上就有人來敲門,說要回G。A去,埃普羅派人來叫醒他。

這可憐的孩子立刻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一切,膽戰心驚的在房間裡躲了半個小時,才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就像一隻尾巴毛都豎起來的小動物一樣,小心翼翼的跨出房門。誰知道剛出門就看見埃普羅站在走廊上等他,臉上的笑容溫和從容:“怎麼磨蹭這麼長時間?樓下車已經在等了。”

鄧凱文立刻一縮頭,雖然表情強裝鎮定,目光卻明明白白的寫出了驚恐。

埃普羅視若不見,笑著問:“怎麼精神這麼差,你昨晚幹什麼去了?沒睡覺嗎?”

“……”凱文緊緊抿著嘴唇,警惕的望著這個男人。

埃普羅大步走過來,凱文一擰身想躲,結果沒躲成,被埃普羅一把抓住手腕往樓下帶,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的說:“真困的話在車上睡一覺吧。早上有個會要開,咱們還得趕時間回去呢。”

凱文踉踉蹌蹌的跟上他,不斷偷眼看埃普羅的表情,心裡倉惶不安。

埃普羅表現得如此正常,就好像真的忘記了昨晚那尷尬的一切,就好像那真的只是他酒後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