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子坐下,不敢出聲,不是怕謝欣發飆,對打對罵他都不怕,他是怕他走——走了就一了百了了,老死不相往來……
而謝欣此時此刻確實在想這個問題。他覺得還是搬了好,不過學校是沒法住的,他之前那床位早就被佔了,申請宿舍起碼要提前兩個月;而現在去找房子也不可能立馬定下走人,況且找不找得到還是個問題……但還是先打聽著看看也好。
就這樣兩人各懷心思地吃完早點。謝欣一早上拎了幾件榮鸑借他的西服襯衫去幹洗店,回家後關上門讀書看報,中午吃完飯,他穿著平時的衣服,不吭一聲地出門去打工。榮鸑見他真不向自己借東西了,一歪頭,哼出一聲跑回房內打遊戲玩,及至到了晚上,謝欣一派“光鮮亮麗”地回來了。
榮鸑氣咻咻地盯著身穿一套嶄新西服的謝欣,認為對方是在向他示威,雖然西裝沒有自己借給他的好,可是料子也是筆挺厚實的。
但其實謝欣沒想那麼多,他只是買了套工作服,那份工作是他自己爭取來的,薪水確實豐厚,他不可能莫名其妙的跟人吵了一架就把工作辭了。他今天穿著平常地跑去店裡跟經理“坦白”,說以前的服裝都是向朋友借的,現在朋友要回國,所以他不能再穿成那樣來上班了。女經理早就懷疑過那些西服的由來,有那麼多錢天天換昂貴的服裝,還用來這打工做店員?所以當即表示理解,並撥給他一筆服裝經費,讓他自行去打理。
謝欣挺高興,拿了錢,自己又貼了點,在附近一家男裝店裡,選了身合適的衣服。就這樣,他還是每天照常去店裡打工,和榮鸑開始各過各。
這一天,榮鸑睡到中午,下樓後發現謝欣已然離開,沙發上則整齊地擺放著他先前借他的衣物,洗的乾淨,燙得平整。他呆看了幾秒鐘後,彎腰抱起衣物走上樓,一邊往更衣室裡掛,一邊心裡不是滋味:
他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