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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手臂,脫不下去了,他就朝後挪了挪,手伸向褲腰帶,抽出皮帶,拉開拉鍊,身下人的動作開始加劇,他也沒去理會,猛地站起身,“哧溜”一下,褲子從腳底拉了出去,扔在了地上。

站在床上,看著眼下幾乎全/裸的人在那掙扎,在那抗拒,黎暮成的視線慢慢移到了他的臉上,怒視的,厭惡的,曾經是羞澀的,紅潤的,在這一刻竟然相互交錯,相互融合。

看著床上的人似乎漸漸冷靜下來,黎暮成躺□去,身體貼在了他赤/裸的身上,舌尖從胸膛慢慢上舔到脖子,到臉頰,於修的聲音不溫不火的響起。

“容哥,他走了麼?”

摸到半路的手僵在他的褲腰處,黎暮成支起胳膊看著他,“容哥?你是這麼喊他的?”

於修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你最好老實和我說,你和容博,做過沒?”

黎暮成的聲音開始變得低沉,看著於修仍舊一副淡漠無所謂的表情,心裡上湧的燥熱幾乎讓他瘋狂!

“你他媽就是用這種眼神勾引人的吧!”

下顎猛得被抬了上去,黎暮成手上的力道重得幾乎掐進肉裡,身上的重量也壓得幾乎難以呼吸,於修的視線依舊不冷不淡的盯著黎暮成,聲音斷斷續續,“陳,忠祥,你……認識吧?”

黎暮成一愣,停下動作,似乎想了下,皺眉道,“為什麼提他?”

“這麼說,你認識他了。”於修微喘著氣,不再繼續說下去,他把視線移到了天花板上,似乎心中的疑問頃刻間全部都迎刃而解了。

“說,為什麼提他!”黎暮成加重語氣逼問,他最不能容忍別人在他面前話說一半,尤其那個人是於修!

“別急,我會慢慢告訴你的。”

於修神情淡淡地看向他,吐了口氣才開口道,“你知道我的腳是怎麼傷的嗎,在你生日那天,你把我打暈了,然後綁在了這張床上,後來我從窗戶爬下去,就是在那個時候扭傷的。本來快好了,但是在酒吧遇到了陳忠祥,你知道他吧?他好色成癮你瞭解嗎?那天在酒吧外面他對我動手動腳,後來他就死了,被我害死了,然後他的一幫兄弟闖進酒吧鬧事,還把東陽哥帶出去打傷了,你知道為什麼東陽哥會出車禍嗎?是因為我啊,如果不是我殺了陳忠祥,他就不會幫我出頭頂著那幫人,也就不會在回去的路上出車禍。那幫人,是容博的人,陳忠祥,也是容博的人,我沒猜錯吧?其實那天在醫院看到容博的時候,我就猜到了,東陽哥沒和我說車禍的經過,我也不敢猜,究竟是不是容博為了替死去的陳忠祥做的,我真的不敢猜,我不知道,人命在你們心裡,究竟是一種什麼概念。”

於修靜靜地說完了一段很長的話,長到房間裡靜了好久,才傳來黎暮成將信將疑地聲音。

“你說的這一切,全是真的?”

黎暮成似乎不太相信這一大段複雜的事情就發生在短短的十幾天時間裡,在黎暮成的印象中,從開槍打傷容博到離開那座大宅,再到幾天前把於修從他的家中鎖在了這個臥房,一切似乎都短的太不真實。

於修的聲音,不久之後淡淡地傳來,“你每夜喝得大醉,你的眼睛能看清什麼,你也從來沒看清過什麼。”

☆、第26章

“你不是顧東陽罩著麼?怎麼那死胖貨還會有膽對你動手動腳?”

黎暮成的眼神細銳,但似乎還有一絲殘忍,“死胖貨,平時到沒怎麼在意,死了還真是便宜了他!”

視線轉到了於修臉上,黎暮成的眉頭有一絲緊皺,“顧東陽當時死哪去了?他不是處處維護你麼?一個酒吧就亂成這樣,他媽的怎麼開店的!”

於修橫眉瞪了一眼,黎暮成扭過他的臉頰,眼神凌冽,“怎麼,我說他你不高興了?成天東陽哥東陽哥的喊,於修,你不會是愛上他了吧?”

於修伸手扒開他的手腕,態度也不甘示弱,“你以為別人都像你!見一個愛一個!”

“我見一個愛一個?”黎暮成咧了一下嘴,忽然俯身湊進他的眼睛,“我怎麼見一個愛一個了?你說啊……”

大半個身子壓在他的身上,黎暮成的手慢慢地從於修的腰際滑了下去,摸到褲腰處,他停了下來,“又不說話?顧東陽問你話你是不是也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嗯?還是獨獨對我如此?”腳開始從於修的下腿往上滑,抵到他下胯的時候,身下的人終於有了反應。

於修說,“我把東陽哥當哥,他對我的照顧也僅僅是把我當成了他的兄弟,東陽哥講義氣,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