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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了,遺憾的是,準頭不夠到位。嘖嘖,我本來是想把叉子戳他P股上的。殘念吶~

吃飯的時候,老芹偶然想起來,抬頭問:“胖子,你剛才說條子‘不敢談戀愛’是怎麼回事兒

啊?嗯嗯??挖~條子你不是怕孃老子吧???”【方言,孃老子指媽媽】

我聽見‘孃老子’這個詞心裡又是一揪,我知道老芹不是故意的,但難免地,我的嘴角還是垮下去幾度:“老芹,我孃老子十年前就沒了。”

胖子也覺得氣氛微妙,也來打圓場:“啊哈哈……也是啊……我,唉,九爺,芹哥他也沒別的意思。再說了,我說你不敢也不是故意的,不就是想著,你就算談戀愛你們家大哥肯定不放手嗎……啊哈哈……”

我其實對老芹的話也沒有太放心上,現在聽見後面一句又覺得好笑了。滿嘴塞了滿滿的芹菜沫窩窩噥噥口齒不清地說:

“靠,我哥六不速我親涼,他才管不了那麼關勒。”

【開啟翻譯外掛:靠,我哥又不是我親孃,他才管不了那麼寬呢。】

胖子一臉語重心長:

“唉~九子啊,不是我說你,你瞎了嘛才看不見你哥對你多好。”

我把嚼碎了的芹菜【= =】嚥下去:

“他哪裡對我好,他要是對我好那門外掃大街的大叔都對我有大恩了……”

老芹也跟著胖子一塊語重心長【你們心長得都要耷拉地上了!!!!】:

“條子,你別說。我和胖子就和你一起呆了這麼幾個月,就看出來你哥對你多好了,那真是捧

在手裡怕嚇著,含在嘴裡怕化了。你哥從小當家不容易,你也該多體諒他。”

我內心真心想吐槽。老芹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正經起來了啊?!這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角色崩壞你知道嗎!!

我怎麼想都冤得慌:我從小吃了他多大苦頭,我自己知道,他仗著長兄為父責罰了我多少回,又是罰得有多重,也只有我知道。現在可好,搞得就好像我身在福中不知福似的。這是鬧哪樣啊!!

“你們才不知道咧,他那個脾氣一上來,我就跟著倒黴,罰跪是小的,搞不好還有俯臥撐什麼的——尼瑪我這神體力都是他孃的張義信練出來的!”

胖子和老芹明顯不信:

“切~你少誹謗人家了。阿信哥聲名在外,人人都說他溫厚親民啊。誰信他體罰自己親弟弟。”

“靠!關鍵是他親民不親我啊!!”話一出口我就臉上一熱,想起在山上旅館裡那回拙劣的kiss來……尼瑪啊!!親是真親過了。話說仔細一想:這廝奪走的不僅是爺的初吻,尼瑪第二吻也他孃的順勢收下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怎麼看吃虧的都是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

【陸仁賈:話說你完全忽視了你也得到了阿信的第一吻和第二吻的問題吧。】

我在一邊正糾結著爺的初吻問題,就聽見胖子又在老芹耳邊嘁嚓:

“芹哥,我看九爺真心是戀愛了……”

戀你大姨媽啊!!!!

我怎麼知道標題是毛

今天好像有考Z大醫學院的,我們十三中是考點之一,所以4點多就早早放學了。

放了學,我先奔家裡——今天姊姊律師事務所休班,她看店,今天一天估計很辛苦了,我得先做飯,然後去店裡接應她。也好換換班——傍晚下班時分顧客最多了,也讓她歇歇吧。

我把書包甩在客廳裡,沒來得及放到樓上房間,就忙著擇菜燒飯。

鍋子裡的水咕嘟咕嘟歡樂地冒著泡泡,米飯在電飯煲裡蒸得噼啪響,我正在案板上秀刀工似的甩刀切菜——一切都忙碌且緊張有序,突然發現做家庭主婦也蠻有快感的【尼瑪DM吳邪亂入了。】

鍋壁抹油、蔥花、蒜末進去,翻兩個滾,肉丁炒熟、放菜(微妙~)……

【作者語:我寫得真熟練(你走開!)】

鏟子在鍋裡忙活著翻菜(微妙~)的節骨眼上,一個毛茸茸的東西突然蹭上我的脖子,尼瑪驚得我渾身一僵。那個毛茸茸的東西見我僵了,直接架在我肩頸處,找了個舒服的地方不挪窩了。

我咬了咬下唇,口齒輕啟,吐出一句:

“靠!”

幹這種腦殘事兒的除了張義信那個魂淡還能有誰。

我鬱悶著推開他的腦袋:“別鬧,我炒菜呢。”

剛推開他又蹭上來,而且雙臂環上我的腰,在胃部揉過來捏過去。——靠!你知道我怕癢癢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