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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也不知道多長,只知道做了好久的夢。夢很長,也很多,小時候的一點一滴的破碎的片段,都在夢境裡慢慢地被收集起來了,然後像串項鍊一樣,一個珠子一個珠子的,穿成了一個長長的夢……

這條項鍊很長,長得好像沒有盡頭,就這樣一直延伸,延伸到我醒來。

隱隱覺得……屋子裡很亮,刺得我睜不開眼。我只好努力地伸展手腳,左手剛一動,就聽見大哥的聲音:“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聲線居然有點發虛和顫抖,少有的……急切?不對,這種應該叫焦急吧……總之他就是急眼了。

尼瑪勞資還沒死呢,你急個毛啊!話說你攥我手攥的也太緊了吧,我已經麻木了好不好——拜託你手抓的松一點不會死人的。

我用右手蓋住眼睛,慢慢地坐起來,試著適應屋裡的光線。

我還是在旅館的房間裡,只不過窗子大開,強烈的陽光直照到床上。大哥坐在床邊,緊緊地扣著我的左手——我不可抑制地特麼老臉又是一紅。

張義信尼瑪你不這麼煽情是要死是不是!?又不是演偶像劇,你在這兒給我搞什麼“十指相扣”啊喂!!

甜玉米羹我絕對不喝

我抽出手來,笑道:“沒事兒,全身都挺舒服的。”估計是我笑得太沒心沒肺了,大哥也看呆了,半晌回過神來——“我給你熱點東西吃。”轉身出去了。 這時候我才有空想想事情的始末,我是在吃早飯之前去山裡晃悠,然後迷路看見了一個“萬人坑”,因為屍氣讓我身體吃不消,所以就昏倒在坑邊了 ??

瓦擦列,其他人一輩子不可能遇上的事兒讓我今天早上在幾小時內都給遇上了……等會兒?話說我昏倒了是怎麼回來的?

大哥端著熱好的玉米羹過來,我問他:“我是怎麼回來的?”

他把碗放在床頭櫃上,淡定地回答:“我扛回來的。”

【尼瑪你能用個好聽點的詞兒嗎!】

“你怎麼找到我的?”

“直覺。”

我嘴角抽了抽:果然這個人不能用九年義務教育中的任何一點常識來解讀……

“我不信。”

“……吃飯吧。”靠,你逃避話題嗎!男人連錯覺都沒有,哪裡來的直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