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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扭了的腳搭在浴缸外面。而且我沒有支撐點,站不起來,也夠不到洗髮水、沐浴露,只好一次一次地讓大哥遞給我。

就這樣很微妙地,我在裡面的浴缸裡洗澡,大哥在浴缸邊上衝澡,時不時地給我遞過來香皂、洗髮水,真特麼其樂融融。

大哥沖澡很快,他洗完了我還在那裡和沐浴露糾結——因為站不起來,所以沒到水面以下的就擦不到了。我奮力地糾結著想坐到浴缸邊上再洗,但是浴缸的邊緣形狀奇怪,我每次坐上去都要滑下來。

第五次坐上去的嘗試失敗了以後,我的耐心徹底給消磨殆盡了。尼瑪老子不洗了!我把沐浴露

瓶子往身後一扔,自己就出溜到浴缸底上去了。真倒黴,今天我就特麼倒黴到家了。

我縮在水裡噗嚕噗嚕地吹泡泡,鬱悶的不行。突然感覺到身體騰空,我被架著從水裡提溜出來了。我擦——現在這個狀況是很令人崩潰的,我一個十五歲的好少年居然被自己最尊重的兄長大人給整個兒提起來,上半身搭在他肩膀上,開始往我身上沒有洗到的地方擦沐浴露。

我悶悶地嘀咕了一句:“你腦子真的給驢擠了嗎。”

瓦擦列= = ,我也真是丟人到家了吧,丟人到我臉開始滾燙,但是被人提著又不敢動,只能這樣等他擦完。

擦完了沐浴露,他就把我再提溜到蓮蓬頭下面衝,我奇怪怎麼不把我丟到浴缸裡,他冷不丁來了一句:“浴缸裡的水被你玩髒了。”尼瑪又和我玩讀心術!!我崇尚科學反對迷信的社會主義好少年,你和我玩讀心術讓我情何以堪啊!!有什麼可說的,衝就衝吧。

衝完了他又把我裹了浴巾提溜回去,丟在藤椅上,“擦乾了再去床上。”

自己自顧自地刷牙去了。我慢慢悠悠地擦乾身體,把溼了的繃帶扯下來丟一邊,窩在藤椅裡等他

把我運送回去,這一等,居然又睡著了【你是有多困!】。等他三分鐘後刷完牙回來,把我戳醒——

“你怎麼不回床上?”

我理所當然:“你不是要把我抱過去嗎?”講完這句話我才發現這句話是有多狗血——我為什

麼要等著別人把我抱回去啊尼瑪= = 。我單腳跳著也能跳回去的吧。我嘴角一抽:“算了,我自

己回去,不麻煩您老了。” 說罷走下椅子來,單腳跳著往臥室蹦,大哥就在一邊看著,居然掩

嘴偷笑,我臉唰地就紅了——尼瑪笑個毛!爺腳崴了你就這麼高興麼!又不是我願意這樣跳著回去的!

他偷笑夠了,才走過來把我腰間的浴巾掖緊,然後一個打橫抱起來。

“哥,我說了別這樣抱,太娘們了。”我知道抗議無效,但是不說說又好像是承認自己不爺們似的,但是抗議了怎麼感覺還有傲嬌的成分啊喂!我了個擦的,就這樣吧。

他把我輕輕放到鋪上,彈了我的頭一下子:“你傻啊,不知道擦乾頭髮?”我這才敷衍地擦了

兩下,我實在是困了,早睡早完事兒。

大哥不願意了,“好好擦。”我特麼更不願意:“我困了。”大哥實在是不願意了【喂,你倆

糾結完了沒有!?】“不擦會頭疼。”“我擦了。”“沒擦乾。”“……”

我直接矇頭睡過去——我累得不行還陪你討價還價麼。

大哥把我從被子裡扒出來,墊高我的脖子,一點一點地擦我的頭髮,他擦得很輕柔、很細緻,我本來想罵娘來著,現在話到嘴邊又吞下去——你別說,這樣還真他孃的很舒服。

我就又一次沉沉地睡去了,破天荒頭一遭地沒做噩夢,入秋的天氣有點涼了,但是我一整夜都睡得很暖。

樹根

早上我醒得很早,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覺得好像有點鬼壓床——尼瑪為毛我每次臨睡前和大哥

有接觸就肯定第二天早上鬼壓床啊!!

我等了一會兒,發現身體還是不能正常移動,只能側躺著,睜開眼睛。

大哥就睡在我旁邊,還沒有醒——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個性強勢到狠戾的人會有這般安詳恬淡

的睡顏。他的嘴角稍稍地往上翹了5°左右——這樣微妙的弧度根本不算笑容吧喂,大概,是安

心的表情。眼簾垂下來,也有微微的圓弧,長長的睫毛就著熹微晨光在眼瞼邊投射出淺淺的陰影。

——靠!就說第二胎的基因比第三胎的好,他的睫毛長得出奇,而且微微地往上卷,加上他這副俊朗的面容,看見他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