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被人暗算是不是你指使的快點交代。”
柴子遇收斂了笑容表示自己很無辜:“人家都道歉了,你卻只看見了我是怎麼個意思啊。”
阿肆哼了一聲:“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啊?”
那男生顯然不喜歡“小朋友”這個稱呼,看著阿肆那副樣子又不敢提出異議,只好乖乖地回答說他叫許廿。
“許念?”阿肆皺了皺眉,“這名字真女氣。”
許廿不喜歡別人說他的名字不好,急急解釋:“才不是,因為我的生日是二十號,所以才叫廿的。”
阿肆看他著急的樣子,忍不住想逗逗他:“哦……那你要是出生在二號,是不是會叫許二啊。”
柴子遇輕輕地用胳膊撞撞他:“夠了啊,還好意思嘲笑別人呢,你叫尚肆不也是因為你是老四啊。”
阿肆怒了:“我從初中開始就一直跟你說了,那是個意外,我爸媽是起了這個名字後才發現巧合的。”
柴子遇無視他的抗議:“不用解釋了。”對著許廿微笑,“我叫柴子遇,商學院大二,這是我朋友,尚肆,外院的。”
許廿呆呆地看他們吵嘴,顯然已經被他們搞得濛濛的:“奧,額,我是商學院的,大一。”
“嗯,知道了,沒事了,我們先去吃飯了,再見。”柴子遇保持微笑說完,又踢踢鬱悶的尚肆,“好啦,快走吧,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閒啊。”
尚肆齜牙咧嘴的還不忘朝許廿告別:“學弟再見啊。”
去食堂一路上柴子遇的嘴角都在愉悅地揚著,尚肆一會兒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最後終於忍不下去了:“喂,你都猥瑣地笑了一路了,還有完沒完了。”
“是嗎?”柴子遇摸摸嘴角,“有點開心。”
“你一直都很開心。”尚肆翻了個白眼。
“那個孩子。”
“什麼?”尚肆莫名其妙。
“那個孩子,我不是第一次見他。”
作者有話要說:
☆、他沒記得他
柴子遇記得第一次見到許廿時,是在剛剛開學時去迎新,他作為班長坐在桌後負責給大一的直系學弟學妹新生手冊,校園地圖以及校園卡之類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他自始至終保持著微笑的表情,耐心回答學弟學妹們亂七八糟的問題,惹得周圍的其他專業的新生也紛紛看過來,隔壁坐著的班長憤憤不平地拍他的肩膀:“你小子算是hold住全場了,就不能給我們剩下幾個啊。”
柴子遇笑笑,並沒有多說也不去反駁,一派淡定。
坐在一個地方忙了一整天,眼見終於要沒人了,其他班長都在收拾東西了,柴子遇站起身活動活動手腳,也準備撤了,一抬眼,一個男生拖著一個巨大的箱子,揹著一個巨大的書包,嘴巴里叼著一個小的書包,頂著一頂深藍的帽子,氣喘吁吁地朝這邊衝過來,說是衝,其實只是衝的人的個人感覺,在他們這裡看來,似乎只是一大坨行李在以人的姿態笨拙地行走。
柴子遇感覺有點滑稽,別的學生都是家長一路護送來的,他看到的最誇張的是八人護駕,爸媽叔嬸,三姑六婆什麼的估計全到了,這樣單身上陣的,絕對超不過三個,行李是這樣的,他大概真的是隻此一家的。
莫名地有些不忍,他快步走過去:“需要幫忙嗎?”
那同學抬起一張小臉,滿頭大汗,臉蛋紅通通的,眼睛裡都迷迷濛濛的,似乎一直在奔波的狀態外遊離著,只聽憑身體行動,反應了好半天才張開嘴,卻又不知道說什麼,許久憋了一句:“同學,請問一下,那個,嗯,這是商學院吧?”
柴子遇點頭:“是啊,你是新生吧。”
那同學點點頭,目光急切:“嗯,在這之前,請問,洗手間在哪邊?”
柴子遇愣愣,指向教學樓裡:“從這裡進去,走廊盡頭。”
那同學忙不迭地點頭,把行李全部丟在一旁:“謝謝你,我馬上回來。”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跑進教學樓裡。
柴子遇扯扯嘴角,這個孩子,是太天真還是沒神經啊,他把行李拖到門口,問那幾個班長:“哪個班還有人沒來啊。”
其他幾個班長都搖頭,只有坐在最旁邊的七班的班長一臉迷濛地舉起手裡的剩下的幾個信封:“那個,是我們班的,大概。”那打信封看起來有六七封的樣子,柴子遇腹誹,這個班,是有多缺乏時間觀念啊。
因為還有其他事情,柴子遇囑咐了七班班長几句話便先自行離去了,還再三叮囑了把那孩子的名字告訴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