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讓你操操心。
“我這個傻東西啊,他跑什麼跑?在家裡等我的訊息不就好了,他跑這來幹什麼,還躲開你們,他傻了吧。看我怎麼教訓他,怎麼就不老實的在家裡呢。”
潘雷又氣又急又擔心,這麼亂的地方,他一出門就兩眼一抹黑的,他會遇上什麼情況啊。可別他再被綁架了啊。他肯定受到驚嚇,要過來得到第一手資料。他也不想想,多少人都在尋找呢,他不靠任何人的幫助,躲開這些哥們弟兄的,他自己能不能行?至少到了當地就和軍隊聯絡啊,這樣也可以受到保護啊。他怎麼就自己左衝右撞,憑著蠻勁自己瞎胡鬧啊。這可不行,回來了一定要好好的跟他說說,他任務是危險,但他絕對會自保,要相信他絕對不會有事,他只要在家裡等著自己就行。在家裡等著啊,等著我回去把你寵上天啊,你跟著胡鬧幹什麼啊。
“趕緊的去找,去找啊。支援的什麼時候到啊,老子現在想回去啊。不行,他奶奶的,這裡的戰鬥還沒結束呢,啥也別說了啊,拜託哥幾個把我那口子帶回來吧。”
嘻嘻哈哈的,潘雷這邊傳來訊息平安無事,他們的心也都放下了。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田遠。
他現在沒訊息呢,這必須要找到啊。
這個鬼地方,訊號都沒有,每個人都著急的給田遠打電話,可是都無法接通。氣的每個人都想摔手機。
沒辦法,只能用最老土的辦法去尋找。跳上了車,沿著小路慢慢的往前開,帶著望遠鏡,黃凱還開啟車窗大喊。
“田遠,田遠,雷子平安無事,他要見你,你出來吧。”
潘革遞給他一瓶水,喊吧,用力的喊,也許就管用呢,真把田遠給喊出來呢。
田遠在樹林裡度過了一個晚上,天矇矇亮了就繼續往前走,他記著小孩的話,順著小路一直走一直走,就能到。
他就沿著小路邊往前走,他從沒有過這種經歷,就算是在軍隊看著特種兵們野外訓練,他也是坐在車上,覺得他們很辛苦。現在輪到他身上了,不管多遠的路,都要自己走。
他早就不知道飢餓了,只是偶爾停下來喝一口水,在樹林裡鑽了一晚上,他能有什麼整潔的樣子。衣服上都是土,褲腳上都是泥巴,本來熬夜他的臉色就是青白的,再加上擔心,著急,還有孤注一擲的瘋狂,他除了眼神很平靜,平靜的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就這麼低著頭往前走。也許遇上一早起來的村民,他會打聽一下路,一直走,一直走。
就聽見汽車的引擎聲,田遠趕緊躲到附近的草叢,又開始了,現在的巡邏人員很多,來往的車輛也很多,都掛著白色軍區的牌照,一看就是部隊的車。
一輛車開過來,田遠覺得這輛車,怎麼特別像是潘革的車。就連牌照開頭就是警字,完了,他的車怎麼到這了,難道說潘革也來了?他怎麼也來了啊。在他們家門口甩掉潘革,一路直奔機場,誰知道他就跑到這了。他是一定要把自己抓回去,送回去的吧。
“田遠,你個傻蛋,潘雷說了,你再不跟我們回去,他回家了就揍你一頓。”
黃凱開著車窗,已經胡說八道了,他都喝了一瓶水,嗓子眼都快冒煙了,開車走出來這麼長時間就是沒發現,再喊下去,估計他的嗓子會沙啞了。
“胡說八道,小心把田遠嚇得不敢出來了。”
黃凱縮回脖子,喝了一口水。
“我嗓子疼,肯定會發炎腫痛,他大爺的田遠,等找到他了,我讓他給我報銷醫藥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還有辛苦費。”
潘革丟給他一包喉糖。
“含著這個,繼續喊。”
“擦,我嗓子疼,憑什麼我喊啊。真是為了兄弟弟妹的就把哥們給推出去啊。”
潘革冷哼一下。
“你不是要和他們要錢嗎?我自然要幫著我的自家兄弟。我們是親的,你呢,你算什麼?你說你算我的什麼?”
黃凱張張嘴,要反駁,可還是覺得沒立場,潘革看著他,說呀,說呀,有本事你就說出來,你算我的什麼?你自己承認的話,你就說。
“老子是你的,你的,兄弟,生死之交。”
潘革一踩油門。
“你趕緊給我喊,不把他找出來,你就從這裡給我走回去。”
黃凱屈服惡勢力,扯著脖子對外邊大喊大叫。
“田遠,你大爺的,趕緊給老子出來,潘家兄弟沒一個好東西,小的是土匪,大的是惡霸,你們家土匪還等著你呢,你出來,別躲了,他我們聯絡上了,平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