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寶寶,你看,我是不懂的這種東西,不過,我看擺在那挺好看的,就給你帶回來了。本來是想一顆榴彈直接把他們都炸上天的,可我覺得這些是石頭好看,你肯定喜歡,碎了不就可惜了嗎?我們就攻進去,火拼,大獲全勝,順手我就把這東西撿回來了。沒事的時候,咱們去找專家鑑定一下,看看是不是緬甸玉,送你玩的。是咱們自己的啊。”
“潘雷,這個是怎麼回事兒啊?”
田遠微笑地看著他,摸著他左心口的那顆子彈,乖巧的模樣,讓潘雷非常高興,他算是把這東西拿回來拿對了,看看,他這口子笑的多開心。
“沒啥,就是開槍的時候對方開火了。穿著防彈衣呢,就是衝勁有些大,頂多有一個青紫色的痕跡。快看,看看呀,我還給你拿了他們脖子上戴的項鍊,玉石的,可好看了。”
潘雷滿不在乎,還在那裡擺他拿回來什麼好東西。
田遠咬牙,奶奶個熊,你大爺的!
上去一把扯住他的臉皮,左邊一扭,右邊一扭。
“你大爺的潘雷,我擦死你。我擔心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來了,你說沒啥?我躲開了他們所有人的追蹤,自己跑去機場,你跟我說沒啥?爹媽擔心的要死,我和你們司令幹起來了,你和我說沒啥?我在樹林裡蹲了一晚上,又冷又餓,你跟我說沒啥?我到這來就想著,你要活著,我跟著你,你死了,我也跟著你,我差一點自殺了,你跟我說沒啥?”
田遠大吼著,扭著他的臉皮,可勁的掐,掐過來,在扭過去。
聲音很大,在所有人眼裡,溫和的,笑的暖人心的田醫生,嗷的一嗓子吼出來,手上去就扭著他們中校的臉皮,小老虎一樣瞪著眼睛,爆發了。
“啊,啊,祖宗啊,輕點,輕點,疼!”
“疼你大爺的腦袋!”
田遠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吧嗒一下就掉下來了,回想著兩天都不是人過的日子了,他輕描淡寫的,說一句,沒啥。
“沒啥?你能裝點事嗎?你把我裝裡了嗎?我都快跟你一起死了,你還在這跟我顯擺你帶了什麼戰利品?你個缺心眼的,沒心沒肺的,混賬東西,傻子,白痴!你,你氣死我了,你這個混球!”
氣不過,再狠狠一掐,鬆開手,氣的大口喘氣著。
眼淚刺激了潘雷,手足無措的想上去擁抱他。
“祖宗啊,你,你快別掉眼淚了,我下次不敢了還不行?”
“你,你這個白痴,這是穿著防彈衣呢,沒穿呢,啊,你要死是不是?你是不想活了還是不想讓我活了啊。說好了讓我等,等,我等你大爺個頭啊,我傻啦吧唧的等著你,你根本就不把自己的命放在眼裡,一股腦的往上衝,一槍正中心臟,你死了,要我跟你陪葬是不是啊?這些個破東西有個毛用啊,再好的東西能和你比嗎?我早就和你說過,我啥都不要,我只要你,我要你全須全尾的回來跟我過一輩子,我說了那隻我的一輩子,我不放手,你休想中途離開。
你,你怎麼就不為我想想,我這兩天都快死了,我沒你的訊息,我真的快死了,我好不容易等到你了,你這要是再出個什麼意外,我活得下去嗎?潘雷,你這個少根筋的混蛋,你心裡就沒我,就知道傻呼呼的衝,衝,衝你大爺啊,你給我一個金山我也不要,我只要人多隻要你平安的回來,你知不知道啊!”
點著潘雷的鼻子,氣的,手指頭都發抖了,就為這幾個破石頭,他被人正中心臟。這是穿著防彈衣呢,萬一沒穿呢,萬一他們用的子彈是能穿透防彈衣的那種鋼芯子彈呢,他死了,自己還怎麼活?
沒啥?他就這一句話,就輕描淡寫的過去了?下次他還敢往上衝。
不給他點教訓,他永遠也不知道,他的命,維繫著兩個人。
“呀,田遠,也是辣椒一個啊。”
林木差一點跌破眼鏡,這一出,當著多少人呢,上去就扯臉皮,左邊右邊,多少留點面子吧,多少人呢,看看那些兵,都傻了吧。
“我錯了錯了,下次注意,我肯定不往上衝了,我會想著戰略戰術還不行?”
“你,你,你氣死我了,你個犢子,混賬東西,根本就不多為我想想,我告訴你,潘雷,你活著,我跟著你,你死了,我也跟著你。你要死了,我馬上從樓頂上跳下去,你要我死,你就沒心沒肺到底!”
潘雷搓著手,他錯了,他真錯了,他不該貪戀小便宜,冒著危險往上衝。把他的小辣椒點著了。
長著手臂往上要抱他,田遠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