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田遠捨不得他,所以這最後一個晚上,想幹什麼都行。交杯酒隨他喝,喝著威士忌吃花生米也隨他,點白色蠟燭也隨他,就這麼藉助燭光,看著他。
眼神遣眷痴迷,難捨難分。
潘雷把他抱在膝蓋上,端起一杯酒,自己喝一口,低頭貼上他的嘴唇,兩個人喝一口酒,唇舌交纏,這口酒也不知道誰喝得多誰喝得少,但是田遠抱著他的脖子,和他做一對交頸的鴛鴦。
潘雷喝一口酒,就會分給他一半,藉著這個動作親吻,深深的親吻。
田遠就依靠在他的肩窩,他低頭的時候,抱著他的頸子,和他纏綿親吻,臉色發紅,身體發軟。
酒勁上來了,他更加的粘人。
“寶寶,等你回國了,咱們就結婚。媽媽一直希望我們收養孩子,可我真的不想要。我有你就夠了,不需要一個孩子打擾我們的生活。可我又怕你孤單,我畢竟在軍隊的時間太多,有個孩子了,你是不是也就不會寂寞了。”
田遠靠著他的脖子。
“我只要你。”
潘雷給他一個爆米花。
“那咱們兩口子誰都不要,大哥想生二胎,那個孩子可以過繼到我們的名下。也算有人給我們養老送終了。”
“我只要你。”
哪怕是他死了,閉上眼了,他也希望是潘雷親手給他安葬,不需要假手其他人。
他喝多了,他頭暈暈的,可他更能把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誰都不要,我只要你,只要你陪著我,有你我就什麼都有了。
“你也別擔心我,我聽見咋老爹的意思,好像我又要升軍銜了,我現在是少校,等我做到大校,我就不用再帶兵了,我就可以做到特種大隊的總指揮,那時候,我只要指揮行動負責特種大隊的管理,我就不用出任務,我就可以每個星期回家度週末,我們兩口子就可以在一起了。你什麼都不用管,內褲咱們買十五條,可以累積到一起,我回家一起洗。我在當兵二十年,我就退休。那時候,我覺得我可以做到中將,咋們家子,滿門忠烈,老少都是將軍,多好。到時候啊,我的寶寶也是院長了,我就做我的寶寶的司機,做我的寶寶傭人,給我的寶寶洗衣做飯,把我的寶寶保養得就像三十歲一樣,是個帥老頭。那時候啊,我們就,永遠在一起了。”
田遠摟緊他,他喜歡聽他說對於日後的計劃。等待不可怕,寂寞也不可怕,空虛還不可怕,最怕的就是他出任務有危險。可他升了軍銜,做了高官,他就不用再出任務了,他也就真的踏實了。
“以後的以後,我們永遠在一起。我誰也不要,我就要你。等待你升軍銜的時間,你要全須全尾的回家。我在家裡等你,你要回來,我永遠等你。”
他喝多了,他敞開了撒嬌,他就這點要求。什麼都可以,什麼辛苦他都可以忍耐,但是,他必須回家。
潘雷親吻他,親他的額頭,親他的嘴,親他的臉,順著親下去,親他的鎖骨,田遠抱著他的頭,他們都喝多了,可以肆意的放縱。
要不就說,酒是色媒人,酒壯慫人膽。
田遠害羞,臉皮薄,可他喝酒了,他想過洞房花燭夜。
他們有最美好的願望,他們有最美好的未來,現在正是情濃的時候,話說,他們什麼時候情不濃了?
田遠跨坐在他的腰間,和他輾轉親吻,開始揭他的衣服,拉鍊拉下來,內褲扒下來,潘雷也是粗喘著,一把扯開他的襯衫,在他的胸口留下點點碎吻,解開田遠的褲子,拽下來丟到一邊,襯衫就這麼掛在他的臂彎裡,田遠不由自主的挺起腰,躺他親吻得更激烈。
從沙發縫隙裡,摸出了潤滑劑,那是昨天他們在沙發上胡鬧的時候丟在這的。
田遠接過去,擠出一大坨,塗滿他的大將軍,然後,主動的抬起腰,慢慢的送進自己的體內。
這是田遠最大膽的一次,從他們確定關係,從他們分別,到再次見面,他從來就沒有主動過。
喝酒了,喝多了,情到濃時,自然而然的就發生了。
咬著嘴唇,忍下吟哦,潘雷上下撫摸著他的腰線,摸著他的後背,親吻他的胸口。
“寶寶,寶寶,你真棒,寶寶,你迷死我了,寶寶,哥愛死你了!”
他鼓勵著田遠,碰觸他,親吻他,幫他放鬆,讓他自己慢慢的坐下來。
直到最深處,田遠的腰一軟,攤在他的身上。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他的極限。
潘雷扣著他的腰,摸著他的腿,胡亂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