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呼啦的都開車過來了,一開啟門,潘雷有些吃驚,他們幾個怎麼都來了,林木還穿著白大褂就跑來了?
“潘雷,你把田遠怎麼了?打他了、你這個驢脾氣怎麼就不會改改?他是一般人嗎?你就真的對他下得去手?”
潘展真想一巴掌抽死他,看看這個暴風雨過後的房間,他當初是怎麼摔砸才弄成這樣,基本上客廳裡沒有一樣傢俱是全正的,電視都能摔了,鞋架子都散了,沙發都翻在一邊了,田遠還有一口氣嗎?
“胡說什麼呢,我們是兩口子,他是我愛人,打他那種事我怎麼會做。”
把它當什麼人了?他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嗎?兩者說,那是他家那口子,他當心尖子的人,寧可去打碎門板,也不動田遠一根頭髮絲,這一點,他還很驕傲的。
林木推開他,所有人看著潘雷都充滿鄙視,在外邊,你一抵十,拿著刀子和別人玩命都可以,但是,絕對不會回家打老婆。對家裡那口子揮拳的男人,就不是男人。
“讓開點,看著你就心煩。”
林木最討厭家暴的人,不要和陌生人說話裡的安家和,就是一個敗類,他最不恥這種男人,在外邊裝孫子,在家裡充大爺,耗子動刀窩裡橫,有個屁本事。
潘雷奇怪,就是是他們一起喝過酒,感情怎麼變得這麼好了啊。
推開臥室的門,好在,臥室雖然也是亂七八糟的,床頭都破了,衣櫃也出窟窿了,但是田遠看上去完好無缺,臉沒有腫,沒有被毆打之後的青紅紫藍,雖然精神不太好,但還是靠在床頭對他們微笑。
“他就是亂著急,我感冒發燒他就堅持讓你們來。”
在外人面前,絕對給潘雷面子,再者說,潘雷沒有真的對他動手,他要給他平反。
所有人都一愣,照外邊那個慘烈的客廳,依舊潘雷以往的性子,田遠斷根骨頭就是輕的,可沒有想到,他真的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潘雷進步了?驢脾氣會收斂了?
林木坐在床邊,拿出聽診器,他還是不太相信潘雷,他們是一起長大的,潘雷什麼性子他們都清楚,可別真的受傷了,田遠瞞著不說。
“讓我看看,他不會是打你的時候,把傷口都打在蓋住的地方吧。”
田遠有些不好意思,本身就是一個醫生,他知道自己只是著涼了才會發燒。
“田遠啊,雷子打你的話,你和我們說,我們幾個先揍他一頓,然後我們就去告訴爺爺,讓爺爺軍法處置他。給你報仇雪恨,他這個驢脾氣,怎麼就不知道輕重。”
弟妹捱打,身為行兇者的哥哥們,覺得很抱歉,溫文儒雅的田醫生,讓他們家這個痞子給禍害了。
“他沒打我,他對我下不去手。”
田遠知道潘雷的性子,氣的寧可去摔東西,也不會動他一根頭髮絲的。
動動胳膊,有些疼,被捆著的時間有些長,他的胳膊有些抬不起來了。潘雷正好端著一碗熱粥進來,看著田遠解開睡衣,趕緊放下碗,過來扶好做好了,他胳膊抬不起來,動動會很疼的。
“他胳膊一直在疼,我昨天就用皮帶困了他幾個小時,也許是扭到了。”
潘展一巴掌削他腦袋上,氣得要死,家裡怎麼就出陣這麼個混蛋,還捆起來?他怎麼不弔起來呀,用鞭子在一頓抽打,那是他小時候經常捱得懲罰。
“我就是整天捆著你嫂子的?家裡的叔伯們就是這麼捆著嬸孃伯母過日子的?”
潘雷小心的幫他解開睡衣,讓林木給他做檢查,然後一臉委屈的開口。
“大哥,他做錯事情了。”
田遠哼了一聲,昨天要不是那麼逼著他,他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第七十五章 跪下認錯
林木帶著聽診器,聽他心肺,然後手指順著他的肋骨慢慢往下按壓,一邊按壓,一邊詢問。
“這裡疼不疼?肺部疼嗎?小腹疼不疼?”
田遠搖頭,他只是渾身無力,頭暈眼花,其餘的哪也不疼,硬要說哪裡疼,那就是他腿間,昨晚他按摩的太厲害了,紅了,有些破皮,可這些,是絕對不能說的。
“心跳有些快,肺部沒有雜音,肋骨平整,身體上沒有明顯瘀傷。”
林木一番檢查,然後小心的扯下田遠的睡衣,他要好好檢查田遠的肩膀,要是真的扭到了,可真的要加小心,醫生的雙手,和肩膀都是一樣的重要。
睡衣脫下之後,田遠後知後覺,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趕緊抓著衣服要穿上。林木嘿嘿笑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