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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和自己說要去薛萌那兒吧,他也沒多想就出門了。

打的到SM咖啡屋真的在兩人常用的包廂裡找到沉晨,他如一灘爛泥一樣躺在地上,手機丟在一邊。南汐走進滿是酒氣的屋子,“沉晨。”他蹲□拍了拍他的臉,沒反應,再用力掐了下他的人中還是沒反應。

南汐坐到他身邊,記得大二的時候,他們在一次聚會上喝多了,然後順利的進入了下個階段,後來沉晨告訴他,酒後並不是亂/性,而是為了在一起而給彼此一個藉口於是喝酒成了最好的理由。

多好笑,南汐回想起往事心裡挺不是滋味的,他伸手摸了摸沉晨的臉,這個男人曾經佔據了自己青春時期的全部,是什麼讓兩人背道而馳了?不過是沉晨畢業之後進入社會,而自己依舊留在學院讀研罷了。

是不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兩人走向了各自的未來?

沉晨夢裡的嘀咕還不忘喊著南汐。

身邊的人忍不住想要哭,早知道會這樣又何苦分開呢?都很痛,為什麼偏偏就是要分開?他摸著沉晨的臉,看著這個男人消瘦了的臉龐,想必在那個家裡過的很不自在吧,他低頭輕輕吻在他額間,沉晨,沉晨,我已經沒辦法再全心全意的愛你了。

他想起藍風說:即使失去記憶,但是有些感覺還是不會忘,沒有辦法欺騙自己還是當年那樣一心一意的愛著傑森。在失去之後不管怎麼努力,即使失而復得,也無法釋懷失去時的那種心情。

沉晨,你可知道我失去你的時候那種整個世界都灰了的感覺?在我放下一切祈求你別走而你卻決絕不回頭的時候那種心被絞碎的痛?他做不到回頭,即使他愛沉晨那又怎麼樣?南汐摸了摸他的臉,還是彼此忘記的好。

“我們要是不分開多好?”南汐坐到他身邊自言自語,“破鏡重圓總會有痕跡,再怎麼樣也回不到當初了。愛著愛著就這樣散了。”他輕輕吸一口氣,再長長的撥出。

喝醉了的人像是聽見了一樣,翻個身。南汐拉住他的手臂,“我送你回家去吧。”他拉過沉晨的手臂搭在肩上,剛準備站起來,沉晨一個反撲將南汐撲到在地,“南汐南汐,不要丟下我。”沉晨嚎哭著,被壓住的南汐哭笑不得,到底是誰丟了誰?

無奈拉他起來拉不動,沉晨腿腳纏上來,勾住他的腿,雙手抱住南汐的腰,動作親密到刺眼,南汐直起上半身,捏著他的鼻子想掐醒他。

約了人談事情的安澈剛好路過無意間看見包廂裡的人,南汐略帶微笑的捏著抱住他的沉晨的鼻子。左邊胸膛有些痛,安澈呼一口氣,扶住牆壁緊貼著,他仰頭順了氣,這才走開,有些黯然有些踉蹌。

才勉強走了幾口,他咬著手背蹲下來,怎麼排解心裡的痛?不想放開手,明明說好可以試試,自己也努力的想要讓他忘記了那個人,可是呢?是自己不爭氣?還是南汐太倔強?安澈忍不住顫抖,滿嘴的血腥味也治不了心裡的痛。

“你別死在我這裡。”艾略不客氣的說,粗魯的扯起安澈,發現他嘴裡咬著的手,恨鐵不成鋼的拍打他的腦袋,安澈看清來人之後緩緩張開嘴,“沒事。”聲音有些嘶啞,他推開艾略,走向洗手間。

艾略是這家咖啡屋的老闆,和他是同個出版社下的作者,兩人也算是相交頗深,他還是頭次看見這麼失常的安澈。搖搖頭,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段無法訴說的悲傷。

沉晨半眯著眼,好想再繼續抱著他不放手,要是可以他寧願自己一直醉下去。被他捏著鼻子,被他嘲笑自己的豬,然後親吻自己。沉晨想著想著鼻子有點酸酸的,他坐起來,“你什麼時候開始知道我是裝醉的。”

“接到電話的時候。”南汐依舊還坐在地上,沉晨自嘲的笑,“早知道你還故意來看我笑話。”從開始到現在都是裝的,他知道了不拆穿卻依舊還繼續陪著自己裝,看自己獨自自導自演。

“你很得意吧。”沉晨扭過頭去不看他。

“一點也不。”南汐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你說過有些話只要借酒壯了膽才敢說,可是我呢?連喝酒的膽都沒有。”

沉晨翻身抱住他,一個站著,一個跪在地上,沉晨抱住他的腰,“南汐,我真的後悔了,離開你我真的後悔了,我本就不愛她的。”他抬起頭,“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等我得到所有,我給你一個名分。”

南汐笑笑,什麼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失去了再也找不回來了。“她是你老婆,你好好地對人家吧,預產期也快到了吧。”

沉晨急忙爬起來,以為他擔心孩子的問題,緊握著他的手,“汐,你聽說我,那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