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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一臉冷漠的藍風沒說什麼,這幾天他想了好多,有些想明白了似地,軟下氣:“肆學,乖,別鬧了,回家吧。”帶著一絲的懇求還有一點無奈。肆學又抬了抬頭,這樣沒底氣的藍風他沒見過。

肆學想了想,用手指在鼻子下面擄了兩下,剛想說好,話到嘴邊卻又成了:“你是不是也和你舊情人這樣說話的?你是不是心虛做了什麼事對不起我了。”不好還好,一手藍風徹底忍不住了,手一摔揹包。

藍風從小到大生活優越,高中之後在英國留學,遇見喜歡的就上,沒有也沒關係,都是好聚好散,自從遇見肆學,又是當爹一樣照顧他哄他寵他,現在不就是和前任見了個面嘛,自己不是來請他回去了?還至於這樣嗎?

“肆學,我藍風捫心自問,沒有哪裡對不起你,和他也最多是聊個天吃個飯,沒你想的那麼不堪。你要是覺得我對不起,好,我不接你回去。你愛怎麼樣怎麼樣。”藍風跌坐到沙發上,真心的覺得累的慌。

摸出一根菸,抽上,想起肆學有哮喘立馬又摁滅了。末了又覺得自己犯抽,一把將打火機砸在地上。

肆學聽他這樣一說,還帶勁兒了,拋下筆記本,“是你說啊,藍風,是你叫我不要回去的,一會兒說接我現在巴不得我不要回去,你好和你的舊情人死灰復燃是吧?我,我就如你所願。我們分手好了。”

一吼完,眾人都愣了,分手這個詞能不說就別說,一說就會成為刺,生生的扎的疼。安澈剛想來勸解,藍風站了起來,他看著肆學,點點頭,“好,這是你說的。”藍風抬腳往外走,走了兩步,“我藍風要是在管你的事,我跟你姓。”

“你滾啊。你滾。滾得越遠越好。”肆學把藍風整理好的東西翻出了全扔在地上,又踩又是踢,哭著罵著,南汐在一邊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安澈勸藍風,跟著走出去。肆學大罵幾聲,越罵越厲害,“這十年你都沒有忘記你的舊情人,你還和我在一起幹什麼?”

肆學罵的不過癮,一屁股坐到地上動手撕書,南汐立馬搶過來,“別生氣,別生氣了。”他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人,只好拍拍他的背,希望他別跟自己過不氣,不想還好,想什麼來什麼,肆學張了張嘴,喘不過氣一手緊抓南汐的手臂,另一手死命的抓住自己的衣襟。

“安澈,安澈……”南汐之前見過肆學發病,手足無措,急忙大聲喊著安澈。

勸藍風別跟孩子計較的安澈聽見南汐的叫喊,和藍風對視一眼,很平靜的說:“你家孩子出事了。”叫你別衝動,你還偏偏要衝動。

藍風怒氣之後冷靜下來,明明是準備和肆學好好說,讓他跟自己回去的,怎麼就鬧到了分手的地步呢?想起剛說的要是在管他的事就跟他姓,他摸出隨身帶著的藥遞給安澈,“藥在這裡,我就不上去了,免得他又跟我鬧。等他冷靜點再說吧。”

安澈朝著藍風下樓的背影哼一聲,“到底是誰需要冷靜點。”藍風的身影頓了頓,走下樓去。

“怎麼樣?”安澈跑回來給肆學吃了藥,又是安慰又是哄,肆學閉著眼睛躺在地上任他們怎麼說都不肯起來,他知道藍風沒跟著安澈一起回來之後真的傷心透了。一手搭在眼睛上,哽咽的問了一句:“他是不是被他情人叫去了?”

安澈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小孩,“沒,他老爺子生病了,所以趕回去了。”說謊都不帶眨眼的,肆學哼了一聲,他才不信呢。安澈又哄了幾句,“你不是說他敢跟別人跑你就剪了他命根子嘛,他害怕的。”

南汐突兀的坐在一邊,想起沉晨來,那個人走的時候,自己又哭又鬧,可是他卻無動於衷,連回罵一句都不可能,想想覺得還是愛情淡了吧。晚上安澈很順利的留下來,沒有任何理由,他看著沙發上睡著的肆學,嘆了口氣。

摸出一根菸,走到南汐的房間順手鎖上門,“你幹嘛?”南汐靠在床頭看書,翻一頁瞥一眼安澈問。

“抽根菸。”安澈示意的揚了揚手上的煙,深深吸一口,吐出一口煙雲。他坐到床沿邊,帶著點幸災樂禍的意味:“我還是頭次見藍風失去理性跟著別人的步調走呢。”

南汐再翻一頁書,“這樣高興不道德。”

安澈手一頓,夾住煙抖了下菸灰,“我哪裡不道德了,我說的是實話。”他看一眼南汐,繼續抽菸。

恍惚間就像老夫老妻關上門一樣很融洽的氣氛。安澈長長的鬆了口氣,覺得氣氛很好,他撲向南汐,南汐揚手救出書任由他趴著繼續看書,“我們試著在一起好不好?”安澈悶悶的聲音傳來讓南汐心頭一震,安澈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