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米,一邊把燈關掉。帳篷外面的楊輝看到帳篷的燈滅了,就衝劉應星擠擠眼。他和劉應星就鬼鬼祟祟的挨近帳篷,側在耳朵在旁邊聽著。
“言,等會兒啦,等他們都睡著了。”
嚴言解kai了蘇小米的衣服,輕鬆的脫了下來,然後舌頭輕輕的舔弄著蘇小米的敏感處,蘇小米被這一激,再也說不出話,但又不敢太大聲呻吟,只能咬住下唇,雙眼迷離。蘇小米雙手環住嚴言,撫摸嚴言的背,熟悉的身體,讓蘇小米愛不釋手,只想嵌入他的身體裡。嚴言邊親吻著蘇小米邊伸手解kai了蘇小米的褲帶,把褲子褪了下來,蘇小米喘息著,嘴裡輕輕的叫著嚴言的名字:“言,言,啊,哈,我要你。”
嚴言的嘴錫蘇小米的腹部,向下移著,雙手開啟蘇小米的的腳,一低頭,就含住了蘇小米的分身,蘇小米被這溫暖的觸感弓起了身:“那裡,啊,哈,不要,言,啊,我會受不了的。”嚴言伸手摸出了潤滑劑,邊含住蘇小米的分身,邊把潤滑劑擠在手裡,手指輕輕的在蘇小米的囧囧探索著。
蘇小米在雙重的刺激下,頭左右擺動著,雙腿更是夾住了嚴言。
看到蘇小米慢慢的已經進入了狀態,嚴言起身難耐的解kai褲子拉鍊,一個挺身就進入了蘇小米的身體:“啊,言,啊哈。”
蘇小米在嚴言有力的晃動下,只剩下被嚴言抬起的雙腿在半空中蕩著,兩人都喘著粗氣,蘇小米仰起脖子向嚴言索吻,嚴言俯身吻著蘇小米,輕柔的,一點點的,但卻從沒有停過下身的動作。
在帳篷裡兩人折騰了好久,才雙雙洩了身,嚴言穿好衣服拉開帳篷的拉鍊,當場就抓住了還沒來得急逃走的楊輝和劉應星,嚴言白了一眼,壓低嗓子對著兩個人說:“跟我來。”
兩人緊張兮兮的跟在嚴言背後,到了離帳篷遠一點的地方,嚴言攤出手:“你們以為我會讓你們白聽?”
兩人明白嚴言的意思,心不甘情不願的掏出錢包,一人遞了點錢給嚴言。
“給我條毛巾。”
楊輝就又去車上拿了毛巾遞給嚴言,嚴言走到小溪邊把毛巾打溼後,又進了帳篷,蘇小米正累的蓋著被子有些昏昏欲睡,被一陣刺骨的冰冷硬是清醒了過來,怪叫道:“好冷。”
“別大吼大叫的,把身子擦乾淨。”
“不要,冷。”
嚴言不顧蘇小米的大吼大叫,把被子一掀起,就粗暴的把冰冷的毛巾挨在蘇小米的屁股上,蘇小米冷的又是掙扎,又是大叫。嚴言甩了一把錢到蘇小米麵前,這招果然還是有用的,蘇小米安靜了,盯著嚴言:“哪來的錢?”
“你應得的。”
蘇小米再也感覺不到冷了,雖然聽不懂嚴言的話,但覺得這個露營簡直就是賺大發了。等兩人都清理乾淨後,都累的睡著了。
半夜蘇小米突然被尿給憋醒了,站起身來,揉揉腰,開啟帳篷拉鍊。發現外面已經沒人了,四周黑漆漆的,蘇小米又縮了回來,拉拉嚴言的衣袖:“言,陪我去尿尿。”
“你一個大男人還怕黑?”
“我快憋不住了,呆會兒你不想睡在我的尿上吧。”
嚴言最後還是被蘇小米說的這句話給弄醒了,陪著蘇小米走到外面,蘇小米站在一片小灌木叢裡,時不時回頭:“言,你別走啊。”
嚴言站在火堆旁重新點燃了火,周圍也亮了一點,蘇小米回過頭來:“言,你最好了。”
“你一定要在你尿聲的伴奏下說這話?”
蘇小米尿完後,就也走到火堆面前挨著嚴言,明晃晃的火把蘇小米的小臉烤的通紅通紅的:“言,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吧?”
“那得看你表現了。”
從露營回來的蘇小米,摸摸自己包裡的錢,腰也直了,說話也大聲了,跟個暴發戶一樣。
這天,他竟然收到了隔壁班一個女生的情書,看著粉色的信封,蘇小米樂的不得了,看來自己的魅力不減當年啊。一下課就急匆匆的回家,把連信封都還沒有拆的情書在嚴言面前晃著:“知道這是什麼不?”
“遺書?”
“呸!呸!呸!瞎說什麼呢,這是給老子的情書,情書知道吧,想不到吧,言,我也有今天。”
嚴言點燃煙,眯著眼睛看著蘇小米手裡的情書:“是不是你自己寫的?”
蘇小米這嚴重的人格侮辱給激怒了:“你太小看人了,我現在就拆來讀給你聽,讓你心服口服。”
蘇小米一把就撕開了情書,清了清喉嚨大聲的讀起來:“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