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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軟就軟,真厲害。

我說,別說話,幫我那個……

他說,啊,什麼?

我說,我想你幫我。你懂的!

只不到三分鐘,他就停了下來,說,唐哥,你快走吧,弄射了你就沒精神了啊。

我敲了敲他的頭,說,晚上要是在野戰了,記得戴套子啊。

他說知道了啊,哈哈。

出了KTV,直奔石牆酒吧,我剛進門,就看見老韓給我打了個手勢,他坐在靠近入口不遠的一個角落裡,正和一個少年在說些什麼。我過去坐好,老韓給我倒了一杯啤酒,指著我對面的孩子說,我朋友。我看了看那個孩子,不過十八九歲,有一米七左右,眉毛修長,眼睛明亮,嘴唇特別的紅,看上去很乖的樣子,他說怎麼樣,不錯吧?我說老韓,恭喜你啦。說這時候那孩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端起自己的酒杯說,哥,我敬你。碰杯的時候,那孩子的手指碰了我一下,冰涼冰涼的,我看著那孩子,他臉上還是洋溢著一種微笑。

我說老韓,在哪裡呢?他朝我指了指,順著老韓的方向,我很快看到了小段,他坐在那裡,旁邊坐著的就是那個肥胖的傢伙。他穿一件瘦身黑色低領T…Shirrt,正低頭喝著悶酒。我於是端起了一杯酒,走到小段面前,坐下,看著他,他顯然沒有料到是我,吃了一驚。

我拿出中南海,自己先抽了一根,然後遞給他,他沒有管我,起身離開了。

我的手晾在那裡,旁邊的那個胖子看到了,忙用手接了,笑呵呵的看著我,說了什麼,我沒有聽懂,他再說的時候,我才漸漸明白,他說他的中文名字叫李白,他是加拿大人,和小段認識三年了,三年前小段從墨爾本來到加拿大,他們一見如故,然而小段一直沒有接受他,他從在宜家裡看到我的小段,他就猜測我就是小段口裡的田先生。他說小段這幾年一直是單身就是懷念著田先生,我如果真的喜歡他,就好好的把握他。

我說,可能你搞錯了,我不是田先生,我姓唐。

他說,糖不是甜的嗎?他說完為自己的這個玩笑開心不已,我也正好逢場作戲的笑,和他碰杯。

這時候小段挽著一個穿西裝的中年人從我面前經過,李白這時候很驚奇的和他用英語交流,李白問你的唐先生回來了你怎麼隨便挎著別人的胳膊,小段對他說,我不認識這位先生,你搞錯了。我站起來攔住他,我說,小段,你瘋了啊?我是唐林。他冷冷的看著我,sir,canyouspeakinEnglish?我說,小段……

小段還是在我面前走過去了,冷冷的好像陌生人。我記得在宜家的時候,他看到我的時候笑著問我唐哥你不認識我了啊,而現在,他到底是怎麼了?

我拿了一個瓶子尾隨著他們走進二樓的一個包廂,我站在包廂門口,對自己數了三個數,推開了門。屋子裡四五個男的,都清一色全…裸著,小段躺在床上,一邊笑一邊掙扎,上衣已經被撕開,一個男的正在給他口。門口的一個男的看見憤怒說,你有沒有素質,你幹什麼你?我拿起瓶子朝那個人頭上砸去,玻璃應聲碎掉,他啊的一聲用手捂著頭,血還是順著手指流了下來。我拿著那半個破碎的瓶子朝他們晃了晃,他們一個個都往後退。

突然一個人說,媽的,快報警,說了沒有一個人動,反而大家都朝他投去疑惑的目光,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這話太愚蠢,畢竟來這種地方,誰也不願意洩漏出去。

他說,你想幹什麼?

第20章

我沒有說什麼,走到床前,拉起小段,小段早已經喝的醉醺醺的,走不成路,但看到我舉著的玻璃瓶子,忽然揚起胳膊放在瓶子的碎口處,狠狠的往下壓,血順著他的胳膊也流了下來。我忙扔掉瓶子,按著他流血的傷口,說,你瘋了啊,小段!

如果那幾個人這時候攻擊我,我是絕對沒有反手之力的,這時候一個五十多歲的人說,你們走吧,就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我架著小段走出了包房。

剛走出去,小段就往走廊盡頭跑,對著洗手池一頓猛吐,吐完之後,低聲說,唐哥……

他這一聲儘管聲音很低,我還是聽到了,頓時我感覺心都被他喊碎了,我說,你小子,幹嘛虐待你自己?

這時候我透過鏡子看到我們後面站著一個人,正是剛才的那個老頭。我說你想幹嘛,他說,弟弟,你電話多少。我朝他吐了一個字——滾!

小段吐了酒清醒了一些,和我牽著手下樓。那個老頭沒有再跟上來。李白一看小段的胳膊,頓時罵我怎麼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