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從來不當那辰面兒提,那辰也沒問過,反正不是畫廊的生意。
進了包廂那辰就找了個角落窩著,聽著雷波跟那幫人相互通報最近都玩什麼了。
“給我點個劉海砍樵!”雷波喊。
包廂裡的人都笑了,有人說了一句:“雷總最近越來越有情調了。”
“那辰。”雷波看著那辰又喊了一句。
那辰接過葛建遞來的話筒:“我唱男聲。”
“行,劉大哥。”雷波一通樂。
音樂響起的時候雷波捏著嗓子開始唱:“我這裡將海哥,好有一比呀……”
那辰笑了笑,腳往茶几上一蹬:“胡大姐!”
“哎!”雷波喊。
“我的妻!”
“啊!”
“你把我比作什麼人羅!”那辰唱這句的時候笑得聲音都顫了。
“我把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啦!”雷波捏著嗓子。
“你丫牛郎,”那辰對著話筒說,“不唱了。”
“那我來,”雷波站起來對著螢幕一通吼,男聲女聲轉換自如,“那我就比不上羅……你比他還有多羅……”
唱完了之後一幫人還噼裡啪啦給鼓了好一會兒的掌。
那辰過去點了首通俗易懂的《北京的金山上》,唱完了算是完成了任務,縮在沙發角落裡閉上了眼睛。
他們唱歌大概兩個多小時會結束,這幫人都帶著人來的,結束了還有各自的活動,這點時間夠他打個盹兒的了。
雷波也有別的活動,葛建會給他安排,他撐到結束就行。
這麼多年雷波從來沒有對他有過過分的舉動,除了偶爾他把雷波惹毛了雷波會拽拽胳膊揪揪衣領,手指都沒動過他。
有時候他會有些迷茫,雷波是個M麼?
那辰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在安靜的床上翻來覆去幾小時也未必能睡著,窩在KTV包廂的沙發裡卻沒幾分鐘就睡著了。
一直到有人晃了晃他的肩,他才睜開了眼睛,看到葛建站在他面前,包廂裡的人都站了起來,看樣子是準備散了。
“散了?”他問了一句。
“嗯,”葛建點點頭,“雷哥說先送你回去再過來接他。”
“不用,”那辰站起來揉揉臉穿上了外套,包廂裡沒看到雷波人,他拉開包廂門往外走,“我打車回去。”
“葛建送你。”雷波站在門外。
“說了不用!”那辰皺皺眉,“讓我一個人待著。”
雷波叼著煙盯著他看了半天才揮揮手,吐出一個字:“操。”
那辰開著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