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迷惑大眾,滿不在乎的展現魅力,一次次挑釁他,在不斷的爭執當中引發他心底的熱潮,令他動搖甚至動心的那個傢伙。
那個黎、凱、烈
嘴唇抿成凌厲的線條,被咬緊的牙關破壞了可稱之為笑意的弧度,將它變成了扭曲的形狀,一瞬間,那眼神像要奪去人的呼吸,深邃的黑眸爆發出一陣叫人心悸的恐怖光芒。
莫妮卡忍不住倒退一步,捏緊她的左手,那枚細小的晶片在她手裡,她只要遵照老爺的要求放進去就可以了,為什麼?為什麼她竟然會覺得這麼做很危險?
定了定心,她仔細去看,是的,他被牢牢固定在金屬臺上,不可能逃走,更不能反抗,那她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不錯,你說的對,這件事他也有份,雖說是庶出,但利歐畢竟是克勞迪家的人。”恢復心情,她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撫上他的胸口,“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像傳說的那樣,不會死呢?背後的那一刀不是很深,我也沒有給你使用麻醉劑,所以你的大腦很清醒,接下來你會看著這個東西放進你的身體,它很小,不會讓你有什麼感覺……”
嗡嗡的話語聲在巫維淺耳邊響起,莫妮卡輕描淡寫的承認驗證了他的猜測,巫維淺一時間沒有什麼感覺,他竟然不覺得太意外,這有些可笑,他不意外,一點都不。
淺色的面板在固定的皮革束帶裡緊繃,收緊的皮革發出吱吱咯咯的摩擦聲,男人的嘴角那抹譏誚嘲弄的笑意不斷變深,那種厭煩了一切的表情,在燈光下讓他的臉孔變得蒼白,冰冷而淡漠。
“你前面說要見黎凱烈?不怕告訴你,他來不了。”莫妮卡得意的揚起眉梢,“他現在應該在我們約定的地方,我們留給他的驚喜,恐怕超出他的預計。”
一切都在計劃中,她還有社麼好擔心的?從自己的話裡找到最初的鎮定,手術刀在她的手上旋轉了一圈,金屬臺上的男人不再開口,是受到打擊,還是終於感到害怕了呢?她滿意的舒了一口氣。
“他說那麼手裡有一個人,如果那個人就是這次交易的內容,你現在應該去看看,你們給的驚喜會不會變成其他的東西。”他露出微笑,“他能這樣騙過我,你憑什麼以為他不會騙過你們?”
這是出於好意的提醒,只不過在巫維淺的這種語氣下成了最佳的諷刺。
心裡一驚,冷汗從莫妮卡的額頭上流淌下來,她讓自己不要去相信,“你想嚇唬我?”她笑著再度舉起手術刀,“你想拖延時間也沒有用,他不會來的,他自顧不暇,怎麼還會來救你?”
刀片的光澤在巫維淺的眼前逐漸放大,就在他的胸口,癒合之後發白的傷口微微突起著,在燈光下被照耀成白色的十字架,這是被某個人割開過的地方,取出過子彈,被某個人撫摸過的血肉,如今再度被挖掘開來。
不能用言語形容的感覺透過面板,蔓延進心臟,心臟部位緊縮了一下,刺痛。
黑夜籠罩了整個曼哈頓,只有霓虹還在夜幕下閃耀光芒。
黎凱烈按著胸口吸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心跳變得有些快,眼前的窗簾輕輕飄蕩起來,酒會的地點距離時報廣場不遠,他現在在他的房車裡,地上有一支被他扔下的行動電話,就在不久前,他才結束通話。
“利歐,是誰的電話?維爾特呢?”莉迪亞站在他身後,露出疑惑的臉,隱約有些焦急,“你這麼久不看見他不會擔心嗎?你們都說最近的吸血魔案件是衝著他來的,和他有關係,這種時候你們怎麼能分開?”
“剛才不還在宴會廳裡演奏小提琴嗎?我剛從那裡出來沒多久。”抽出一支菸咬在嘴裡,黎凱烈點燃打火機,他的若無其事裡隱約有種焦躁,這逃不過莉迪亞的眼睛。
“雖然你的演技很好,但是利歐,別忘記,我是你的妹妹,我們從小在一起,你以為我會不瞭解你嗎?”莉迪亞讓沃夫暫時離開,一個人面對黎凱烈,車裡的燈光很好,她把這張臉上的陰鷙和潛藏的狂暴看的清清楚楚。
一場暴風雨即將到來,會顛覆什麼,她一點都不敢去猜想,黎凱烈卻對她的話不屑一顧,“莉迪亞,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他笑她,在椅子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酒,莉迪亞一把奪過他的酒杯潑在地上,“好,就算是我想太多,我們為什麼不離開?你為什麼還留在這裡?不是說好要一起回你的別墅?”
“你在等什麼?你等的不是維爾特,是別的什麼。”可能是出於女性的直覺,莉迪亞今晚的感覺特別強烈,有什麼要發生,她踩著被打溼的地面,某種恐懼籠罩了她,“這真不像你,平時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