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語調就像絞緊了聲帶發出的,從身後傳來的人體熱度似乎猛然上升了幾度,相反空氣的流動卻停滯了,巫維淺看不出自己背後的傷勢到底怎麼樣,但從黎凱烈的反應來看,似乎很嚴重,“不用,你把它們直接從裡面挖出來就可以。”
接下來黎凱烈一個字都沒說,他讓巫維淺趴在放置東西的隔板上,眼前就是巫維淺的後背,因為跳車時候的巨大沖擊而被地面磨破,背後的襯衣破碎,有些部分和下面傷口的乾涸血跡凝固在一起,他不得不先用水令它們軟化。
他沒問巫維淺是不是覺得痛,這根本是多餘,抓住隔板的手用力很緊,淡青色的經脈在淺色面板的手背上微微凸起,在他撕下那幾片碎布的時候看到傷口附近的面板在收縮跳動,裡面嵌著的玻璃就像一顆顆帶血的鑽石,鑲嵌在這具高大修。長的男性軀體背後。
不算很白,顏色很自然的背部彎折著,血跡和傷痕還有巫維淺現在忍耐的狀態,在這個空間裡有種奇妙的誘。惑力,黎凱烈的喉結顫動了幾下,上下滑動,突然萌發的欲。望如此迫切,他從沒想過另一個男人用這種姿勢背對他的時候,會令他產生這麼強烈的性衝動。
就算物件是巫維淺,他以為只有在肢體接觸的時候才會引發欲。望,而現在,他只是這麼看著他而已。
“你還在等什麼?動手。”察覺他的停頓,巫維淺完全不知道身後的男人在想些什麼,皺著眉不耐煩的催促,身後突然貼近的硬度卻叫他緊繃了身體。
如同一種警告,黎凱烈幾近猥褻的在他背後磨蹭了幾下,“我會動的,別急。”
乾燥深沉的語聲充滿壓抑,空氣裡似乎飄浮起幾點火星,在巫維淺打算轉身訓斥的時候背後一下刺痛,一個碎片被黎凱烈取出,扔進垃圾箱裡,發出一聲脆響。
“有很多,你可要忍住。”把鑷子捏在手裡,黎凱烈的動作很靈巧,語氣卻再度變得惡劣起來,有一點不懷好意,眼前的景象慘不忍睹,他不知道巫維淺是怎麼忍耐的,“讓我看到這種傷勢,我很生氣,你需要對我做出補償,我親愛的維……”
他按著他的頸部不讓他抬起頭,貼近他的耳朵,“只有一種方法能補償我,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別動就行了。”
因為傷勢而讓自己處於現在這種境地,巫維淺開始後悔之前為什麼沒有聽黎凱烈的找一個醫護人員處理,讓這個男人藉機肆意妄為起來,此時能做的唯有警告,“如果你太過分的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不會很過分,我保證。”不知他的保證是否有效力,黎凱烈在說話的時候又取出一個碎片,身體卻貼的很緊,火熱的源頭在巫維淺臀。部的凹陷處不斷彰顯它的存在感,一個個碎片從巫維淺的背後被取出,從血肉裡挖掘出來。
巫維淺在沉默中忍耐著不斷的疼痛,對傷口的注意力被黎凱烈的所作所為轉移,那緊貼他的物體令他的思緒也混沌起來,在這裡作出其他的事不在他的預期之中,但他真實的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在讓自己恢復冷靜的狀態下,時間似乎過的很快,黎凱烈的任務宣告完成。
“好了。”他的聲音緊繃到了極點,眼前的傷口在一個個碎片被取出之後以細微的不可見的速度慢慢癒合,巫維淺的永生力量沒讓他擁有太明顯的自愈能力,這不知道算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他需要經受更多的疼痛,但也因此不會太讓人懷疑。
抹去傷口周圍的血跡,黎凱烈結束了這甜蜜的折磨,身下的脹痛讓他不太好受,在巫維淺要直起身的時候被他阻止,“等等,就一會兒……”
說完話,他猛的壓上巫維淺,往前伸出的手指在摸到目標之前被一把抓住,巫維淺的力量大的簡直想把他的手腕擰斷,“要發情的話用自己的手。”巫維淺轉過身,臉上也有壓抑欲。望的痕跡,卻在下一刻一拳揍向黎凱烈。
“還有我說過了,別再那麼稱呼我。”他看了眼揉著臉頰的黎凱烈,站直的身體像是沒感覺到疼痛,儘管看的出他胯間也有反應,他的臉色依然高傲冷峻。
黎凱烈退後幾步站穩,些許陰霾和蓄勢待發的危險性匯聚在他隆起的眉峰之間,眼底有一絲深沉幽暗的微笑,“我就要這麼叫你,我親愛的維,從現在起這是專屬我的稱呼,不論那個少年留給你什麼回憶,反正你以後只會記得我。”
他朝他撲過去,外面的人聽見一聲巨大的碰撞聲,引起空姐的密切關注,開始在外面敲門,“先生,請問需要幫助嗎?”
這完全是他人無法幫忙的事,發狂的野獸沒有道理可言,曾經在酒吧發生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