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估一下你,對於每次說話是真是假都難以分辨的人,我是不會輕易相信的。”
“這是我家,我現在被你拷在這裡,難道還不夠誠意?不夠讓你相信?”言辭有所不滿,但黎凱烈看起來並不太生氣,“還是……要有更深的關係,你才能放心?”
他的話含有別樣的深意,眼神透出火熱的曖昧,流轉在那灰藍色的浴袍上,似乎就算在這種時候,他也不想放棄耍弄對手的機會,但對於黎凱烈這番話,巫維淺的反應是沒有反應,從沙發上站起來,他去為自己倒了杯水,“就算有再親密的關係,不可信的還是不可信。”
“難道你信仰柏拉圖式的感情?還是因為不得不忍耐?”黎凱烈的話在背後響起,“根據資料裡所寫,這麼多年來你身邊都沒有任何男女,要說有的話,應該是誰都沒有調查出來的薇薇安,你和她……”
“你的腦子裡在想什麼?”巫維淺的語氣變得嚴厲,拿著杯子轉身走近,“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不管她年紀多大,她的身體還是個孩子。”他的表情有點嫌惡,目光凌厲。
聽他撇清關係,再看他這樣的反應,黎凱烈發出低笑聲,“你看起來就像沒見過任何骯髒的勾當一樣,和你的年齡真不相稱。”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有低階趣味。”走到他面前,巫維淺發覺他眼裡一閃而過的利光,往後退開,但已經遲了。
在他抬起腳的時候被黎凱烈一把抓住了腳踝,這是他的疏忽,他不該忘了這個男人的危險程度和偽裝的本領。
玻璃杯碎在地上,發出破裂的脆響,水灑了一地,與此同時,巫維淺的拳頭已經和黎凱烈的臉做了親密接觸,撞擊骨頭的聲音一如他記憶中那樣悅耳,黎凱烈悶哼一聲,捱了這一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