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手指跨越他下面所有的阻礙。
“你很不錯,維,你的這裡……”微啞的輕喃,手指划著圈,不快不慢的摩擦,黎凱烈的身體幾乎擠進椅子裡,讓巫維淺不能動彈,他的手極富技巧,伴隨著手指的動作,低低的私語聲和呼吸聲,輕易的造成親暱而情。色的氣氛。
溼膩的音色隨著手指的動作有節奏的響起,巫維淺閉著眼,暫時不去思考,在他活過的長達三百多年的歲月裡,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放縱,是的,是放縱,他對同性的感情並不反感,但自認自己從不是其中的一員,更勿論讓另一個男人為他做這種事。
也許該歸咎於上一次,在黎凱烈那棟位於曼哈頓的房子裡,那一次錯誤的意外……那口腔裡的溫度……從下面望來的有力的眼神……
糟糕了,感覺似乎越來越強烈,從對方的手裡傳遞過來的感覺一直躥到腰上,巫維淺悶哼一聲,挺起腰抓過黎凱烈腦後的頭髮,把伏在他肩膀上的頭按下來,嘴唇壓了上去。
灼熱的呼吸侵入他的唇齒,他的舉動受到熱烈的回應,舌頭被黎凱烈捕捉,另一邊伸來溼潤火熱的東西,攪弄他的舌頭,強力的吸。吮,汲取他所有的一切,激烈的摩擦,就像現在正在做出同樣動作的手指一樣。
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黎凱烈衣衫完好,但他壓在巫維淺身上的部位表明出另一種狀態,他的另一隻手抱住巫維淺的脖子,面板的彈性和觸感讓他的手不想離開,他伸入衣領,在巫維淺的後背肩胛周圍一直摩挲。
巫維淺聽到耳邊的喘息聲,火燙的氣息就噴湧在他耳邊,手指又搓動幾下,他呻。吟起來,挺起的腰部顫動,久違的快意襲來,他仰起頭長長的吐氣,讓這種感覺過去,等他睜開眼的時候看到黎凱烈正在擦拭衣服的下襬,他身上那件休閒裝被他的體液弄髒了。
隨手抽了張面紙給他,巫維淺推開身上的男人,整理好衣物。
黎凱烈用完紙巾站到他身後,“就這麼完了?那我怎麼辦?”他硬是拉過他的手,往後按在他的胯間。
“自己解決。”巫維淺頭也不回,嫌惡般的收回手。
黎凱烈卻看到他耳後的紅暈,從頸部一直延伸上來,在耳根後面那薄薄的淺色面板上蔓延開,他的頸後有微微的溼氣,那是汗水的味道,融合了一點檸檬香,當一個外表嚴酷冷漠的男人顯露出這些細節,那效果簡直是無與倫比的,嚴謹的外表下散發出讓人心癢的餘韻,彷彿還殘留著欲。望釋放後的色香……
“你太自私了,自己爽完了也不管別人被你刺激的快要爆炸。”黎凱烈驟然抱緊他的腰,摩擦挺動的下腹貼在巫維淺的臀。部後面,異常緊繃沙啞的嗓音,徹底說明了他話裡的真實性。
巫維淺猛的拉開他的手,轉過身,“你不是想要談談嗎?那我們就來談談。”
像是換過臺,能從容的在兩種狀態裡切換,他戴上眼鏡,“黎凱烈,你想把自己當做誘餌拉我下水,你說的那些感覺,那什麼見鬼的著迷,都是做戲,你想讓我以為你愛上我,從而對你心軟,你認定了只要你看上誰,誰也不能拒絕。”
身上應該還有剛才的感覺,但巫維淺似乎已經恢復到最初的狀態,觀望的,冷淡的,隔絕一切,他像個旁觀者,抱著手臂端詳黎凱烈,用那種凌駕所有,輕蔑的眼神看著他,笑意嘲弄,“可惜了,你的美男計用過多少次?應該還沒有失敗過吧?”
就像一塊塊碎冰一起砸下來,空氣裡的熱度突然冷卻到冰點。
他找了一個最佳的時機,刺激一個最容易被引爆的男人,黎凱烈正在欲。火焚身的時候,突然聽見這番話,就像一頭怒獅那樣伸出了利爪,他突然撲過去,巫維淺被他撞的後退幾步,兩個人一起倒在床。上。
“我真該直接強。暴你,侵犯你到哭出來為止!”他惡狠狠的看著巫維淺,咬牙說出這句話,完美的近乎大理石雕像般的臉孔散發出駭人的威懾力,那是暴力的、火熱的、混亂的,所有驚心動魄的能量的融合。
“這麼說你承認了?”知道結果是這樣,巫維淺還是這麼問了,閃動的黑眸劃過一道異樣的情緒,黎凱烈的回答卻又讓他再度意外,他瞪了他半天,森森的勾著嘴唇邪笑起來,“我承認一半。”
“親愛的維,如果不是你,我不會用這種方法,讓我用這種方法的你也負有責任,我想要你和我在一起,至於理由,我可以說愛你,不過這種話我已經說膩了,我想你也沒興趣聽。”像一對情。人那樣四肢交。纏,但黎凱烈那凌厲的眼神,閃動綠光的眼睛,無不讓這種糾纏變得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