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殺得了我嗎?”
少女的臉上顯露出成熟女人動人的風情,這本來是很矛盾的現象,但在薇薇安身上很完美的融合,黎凱烈看了看她,又轉頭看巫維淺,“還是,我試試看能不能殺了他?”
他把手放在他的胸口,溼潤的血液很快佔滿他的手掌,子彈就在巫維淺的身體裡,他的心跳非常的微弱,微弱到如果不是黎凱烈,其他人一定會把他當成屍體的程度,薇薇安尖叫起來,“不許你碰他!”
“不許碰他?”黎凱烈半眯起眼,他身上的繃帶在滲血,傷口陣陣作痛,痛楚讓他身上的狂暴的氣息變得明顯起來。
“放開他,你這樣會害了他的。”為了巫維淺的安全,薇薇安試著放低姿態。
“怎麼害?他已經……”如同是惡意的玩笑,黎凱烈指著床。上的人,卻在視線轉過去的下一刻臉色微變,巫維淺的唇色發白,沒有一點血色。
“怎們回事?”他急忙按著他的心口,掌心下是冰冷的,沒有熱度。
薇薇安焦急的跑過去,瞪了一眼略顯緊張的黎凱烈,“他如果為此受到折磨,因為你而受到傷害,我不會放過你!”
雖然很擔心,但她不能再靠近,薇薇安焦急的在周圍繞圈,血的味道太過刺激了,她必須求助於這個男人,“把子彈從裡面取出來,儘快,你能做到嗎?”拋開厭惡和反感,她讓黎凱烈這麼做。
他到樓下找出那把水果刀,走到床邊,幾乎沒有猶豫,從傷口上劃開十字,伸出食指到黎凱烈的傷口裡,試圖尋找子彈的痕跡,更多的血洶湧而出,整個床鋪都被染紅。
薇薇安在房裡走來走去,顯得很煩躁,她甚至不敢轉過頭去,直到聽見一聲細微的呻。吟,“把你的手從我身體裡拿開……”
巫維淺醒了,黎凱烈拿著帶血的子彈放在他面前,“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帶著血的手指,比子彈上的血跡更猩紅,沒有用刀,而選擇用手,在傷口深處挖掘,野蠻又殘暴的方式,正如他臉上此刻的表情。
“去把櫃子裡的藥拿來,你知道在哪裡。”巫維淺低頭看自己的傷,彷彿完全沒有察覺到空氣裡飄浮的不安定因子。
“如果我不呢?”和他一起看著那兩道一英寸深的傷口,黎凱烈的聲線像是火藥在摩擦,有些試探的挑釁。現在的巫維淺讓他想念起前一刻躺在他懷裡時候的虛弱模樣。
“我可以讓薇薇安去,但你不要再指望我會回答你任何問題。”失血使得巫維淺的面板蒼白,黑色的睫毛顫動,他笑著扔下籌碼。
他在賭,賭黎凱烈的反應,看到了今晚的事,他必須確定這個男人的面具下有多少真實。
黎凱烈和他對視了幾秒鐘,轉身下樓去了。
薇薇安站在房間的角落裡,這時候才慢慢走近,看到他微微牽動的嘴角,她擔憂的望了一眼門口,“維爾特,你必須輸血,打電話給瑪薩好不好?不要再接近那個男人,他會給你帶來厄運。”
“這是你的預感?”躺在床。上不動,巫維淺看到她點頭之後,陷入沉思。薇薇安來自一個古老的家族,她的家族特性令她具有一些常人難以想象的能力,這讓他不得不重視她的話。
“他也是我的厄運。”黎凱烈回來的速度出奇的快,踩著帶血的步子走進來,現在整棟公寓都像是命案現場,從樓下到樓上,一路都是從巫維淺身上流出的血。
“自從遇到你就沒好事。”他把藥放到床頭,阻止巫維淺接過去的動作,“別動。”藥水從他手裡衝淋下來,像是糖漿傾倒在巫維淺赤。裸的胸膛上,他的襯衣早就被黎凱烈撕開,殘破染血的白,最終被紅褐色的液體全部浸溼。
藥水沖洗傷口,也在他的身上畫下美妙的痕跡,染血的淺色床單和從胸膛上流下的藥液,不論從哪種角度來看,都是種邪惡血腥的誘。惑,黎凱烈仔細觀賞眼前的景緻,不慌不忙的目光緩慢在這具身體上游移。
躺在床。上的男人坦然的被觀賞,抬手按住自己血肉模糊的傷口,被藥水沖走血腥,他的體質讓傷口不再流血,但還是能看到明顯的十字刀痕,就在淺色的面板上。
出於女人的直覺,薇薇安從黎凱烈的眼裡察覺到微妙的異樣,藥水味蓋住了血腥味,她衝過去撲到床邊,打破這種異樣古怪的氣氛,“我會打電話給瑪薩,讓他給你輸血,就算你不答應也必須照做!聽見沒有?”
她叉著腰,可愛嬌嗔的姿勢,姿態卻有女人的專橫和果斷,巫維淺不做反對,薇薇安這才露出高興的表情,修。長的手指忽然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