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過,但是現在,”他看了看被包下的機艙,犀利地眉宇聚成鋒利的稜角,“這就是你給我的回報嗎!難道這是你對我的信任?”
黎凱烈收起笑意冷哼,“我只知道,無論源千造的祖先和你的過去有什麼交集,你是你,他是他,我們之間不需要這第三個人。”
“所以你就用這種辦法把我帶上飛機?甩開他就能阻止他去哈西姆嗎?看不到他就能當他不存在?”彷彿是在譏誚這種方式的愚蠢,他牽動嘴角。
其實早該想到,黎凱烈這種人根本不會給他時間來解釋什麼,這個人的行動力總是很快,在思考決定之後第一時間去做他想做的事,不考慮危險,不介意別人的反應。
“只要我想,我可以讓他一輩子都到不了哈西姆。”寬厚有力的手掌撫到他頸後,被黎凱烈當玩笑似的被說出來的話,輕快地叫人不寒而慄。
“你不能動他。”黑眸閃過一陣銳光,他看出來黎凱烈的意圖,在哈西姆要讓一個人失蹤是件多麼簡單的事,那個國家還是皇室貴族說了算,而他身邊的男人其實是一個真正的王子。
“你知道的,維,被訓斥說不能做的事,反而讓人更想去做了試試看。”什麼叫做惡劣,眼下就是最貼切的證明,黎凱烈噙著邪笑,灰綠色的眼睛裡劃過一道金黃的野獸之芒。
對於無視所有規則,只按自己意願行動的人而言,什麼話都沒有用,意識到這一點,巫維淺閉上了嘴,臉色鐵青。
在之後的旅途上,他一句話都沒有和黎凱烈說,沒有交談的旅途變得異常的漫長,僵硬的氣氛讓空姐不敢隨便接近,自始至終巫維淺身上都散發著一股隔絕他人的氣息,這種情況一直維持到他們轉機,住進酒店。
只要黎凱烈開口,有時候他會回答,但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