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我再說一次的話,我可以重複……”巫維淺沒有被對方的氣勢壓倒,從容不迫的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話已經說出口,他不想收回。
“你聽我過的作品?還是看過我的演出?”皺緊的眉頭落下深刻的陰影,黎凱烈的手越收越緊,傳來的女人香有種欲。望奢糜的氣味,巫維淺別過頭,他不喜歡不夠純粹的味道。
“都沒有。”如實回答,白色瓷磚上倚靠的背脊很放鬆,他隨意的態度讓對方臉色僵硬。
“都沒有?”黎凱烈危險的冷笑起來,看著面前,黑色的頭髮,白色襯衣,微挑的眼神像是在挑釁他的自制力,“很好!”拳頭砸向腹部,又快又準。
單手握住他的手腕,在拳頭碰觸到外面的西裝背心之前,膝蓋頂起,巫維淺的動作半點不慢,受到反擊的男人發出咆哮似的笑聲,杯子碗碟一概在他揚起拳頭的動作裡遭到殃及,拳風擦過臉頰,彷彿有兩點火星落到眼睛裡。
不是胡亂廝打,而是勢均力敵,在小小的廚房裡悶熱的空氣溼熱渾濁,狹小的空間讓兩人的發揮有限,金屬和玻璃擦出冰冷的聲音,拳頭和肉。體碰撞,發出悶響,身體上襲來鈍痛,但誰也沒有收手。
鏡片後面的眼神沒有半點猶豫,斯文冷傲的表象被撕開,露出底下的鋒芒銳利,巫維淺的打法狠厲兇暴,寧可受傷也要擊中對方,他不怕搏命,他和普通人不同,事實上,他距離“普通”兩個字太遠。
黎凱烈沒想到他的對手比他想的還要“有趣”的多,於是出手放的更開,每一拳都砸向致命的要害,這種瘋狂的打法會令許多人感到恐懼,猶如失去理智的兇殘猛獸,為能夠找到對手和獵物而興奮。
狹小的空間禁不起如此劇烈的“風暴”,很快就滿目瘡痍,唱機裡的歌聲和人群的喧鬧聲成了最不協調的伴奏,外面的曲聲浪漫,訴說著愛意,裡面的男人肢體交錯,迅捷狂猛的動作,用拳頭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