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令他恍恍惚惚地不自覺吐露真心話。
「我也不想走…不想離開你……」邱楓側著臉緩緩閉上眼,靠在葉子歌的肩上,「但…子歌…那天媽媽走了…而我這輩子再也彈不了鋼琴,我失去了站在你身邊的勇氣與信心。」
「傻瓜!」葉子歌心疼的將邱楓抱得更緊,卻帶了幾分怒氣道,「你對自己和我就這麼沒信心?」
「子歌我懷疑的是……我們能一直愛下去嗎?」慢慢放軟身子,邱楓淡淡的笑了,二十年前的惶恐不安在這一刻似乎得到了遲來的紓解。
他們的愛一直很平穩平靜…甚至是平淡,有時深夜醒來他會感到失措茫然,害怕失去害怕無法持續。
有人說維持愛是靠做愛,靠的是性慾,當熱情消退對另一半再也無法提起興趣時,
多半隻能黯淡收場。
那他們的熱情又能維持多久?十年、二十年對於雙方他們還會存在多少愛?
一般男女還有一紙婚姻甚至還有小孩,但他們之間要靠什麼來走下去?
他相信世界上有永恆真愛,但被迫捨棄演奏的他卻再也找不到自信,去篤定他們之間有永恆。t
「傻瓜…你連試都不試就這樣逃走,有怎麼能知道我們是否會一直愛下去?」葉子歌牽起邱楓的手,輕輕撫摸著多年前重傷,至今仍歪斜的手指,不捨的執起他的手吻了下去。
+++++++++++++
這兩天忙著演出又沒傳文=口=
謝謝你優!洳洳^^
只願平凡23
23
兩個人靜靜的躺在細碎的白沙上,傍晚的海岸上斜斜的印著夕陽的餘暉,海鳥在天空徘徊著,偶爾還有幾隻胖呼呼的鴿子悠哉的散步過去。
離著名的Manly海灘不遠的小沙灣遊客較少,黃昏時本就不多的遊客漸漸散去,本來坐在木頭長椅上的兩人淺淺笑著躺到了沙灘上。
八月中正是雪梨冬季的最末端也是最冷的時候,雖然來自世界各地的不怕冷的遊客,時常穿著清涼的泳衣泳褲在海灘上曬太陽或穿著緊身衣衝浪,但向來冷底的邱楓依舊是穿的厚厚的,灰黑的大衣加上棕色的羊毛圍巾,帽子手套當然不能少,連褲子都穿了兩層腳上還套上了雙漆黑的皮靴。
套句慕風的話,看上去根本是隻黑企鵝。
也因為怕冷卻又想躺在沙灘上,只好委屈這一身衣服,半件不脫直接倒在沙灘上。
葉子歌笑了笑在他身邊躺了下來,順勢牽住了邱楓的手,還得寸進尺的鑽近皮手套中,略低的溫度害邱楓打了個冷顫,有些埋怨的瞪了瞪的像黃鼠狼般偷笑的葉子歌。
瞪是瞪了,邱楓卻沒想到要把葉子歌的手抽出來,交疊的手漸漸溫暖了起來,凝視著葉子歌的臉龐,邱楓的眉小小的皺了一下。
「怎了?」翻個身葉子歌側躺著用另隻手將邱楓攬進懷中,溫熱的氣息吹打在彼此的臉龐上,令邱楓的臉微微的紅了。
「子歌…你有白頭髮…臉上也開始有皺紋了……」時間對他們或許寬容了不少,卻也不會停止流逝,邱楓伸手摸了摸葉子歌的頭髮,然後用嘴咬掉自己的手套,因為突來的寒冷手指有些發抖,但邱楓沒想那麼多隻是專注的撫摸著葉子歌臉上細細的紋路。
「人都會老的。」葉子歌親了親邱楓泛紅的臉頰,半點正經都沒了,開玩笑的說,「嫌棄我了?真糟糕看來我回去要敷面膜了~」
「真是越大越不正經。」邱楓到還真的被逗笑了,無奈的任由葉子歌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我們真的好久沒像這樣了。」
邱楓的臉上露出幾份淡淡的惆悵,卻旋即笑罵了起來,伸手去拍打亂搔他癢的葉子歌,忽然被按到腰間某一點,邱楓整張臉都脹紅了起來。
「不要按那裡!」推了推身上的人,不安的想把那隻手拉開,但隨即被落下的深吻給迷惑,只能愣愣的隨葉子歌擺弄。
膜拜似的由唇緩緩吻過臉頰,最後葉子歌惡作劇似的將邱楓的耳垂含近口中,讓邱楓整個人如秋風落葉般顫抖了起來,呼吸變的有些急促,腦袋翁翁的叫,迷迷糊糊之間只聽見葉子歌有些模糊的說了什麼,沒聽清楚但也被媚惑似的莫名點了點頭。
「答應了就不能反悔喔…楓。」一臉奸笑的葉子歌終於放過邱楓火燒似的小耳朵,小小的耳垂上被剛剛的啃咬弄上了些印子,耳朵果然是邱楓最大也最敏感的弱點。
「我答應了什麼?」還帶著幾分茫然的邱楓,看著葉子歌的狐狸臉,突然有種被蛇盯上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