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的他們,都應該很重視這一次的探視。
要知道,這可是他們與外界取得聯絡的最好方式。在此期間,他們會最鉅細的瞭解自己公司以及生意的狀況。
艾文只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
他也很重視這次的探視,兩個月的時間,外面的許多事也足以發生變故,雖然他時常會受到一些資訊,但還是希望能聽見自己信任的人親自轉達。
“裡奇的人安排在廚房了嗎?”他問站在一旁的安德魯。
“是的,先生,我們隨時可以動手。”
艾文聽了安靜的笑了起來,“選擇工作時間吧,讓他死於意外。”他說,透過鐵絲網看著外面被分割的殘缺不全的天空,
“分清眼前的形勢嗎?”他喃喃自語,像是在思考什麼,“的確該讓裡奇分清,什麼才叫做形勢。”
“先生,沒有問題嗎?明天就是。。。。。。”安德魯也有些擔心,就算可以安排那個人‘死於意外’,也不能確定獄警的心思。
艾文抬手打斷安德魯的話,“凱倫會在當天值班,他也會放出訊息。。。。。。”低沉的聲響一如既往的悅耳,綠色的眼珠變得幽深起來,嘴角的弧度有些邪氣,“唯一出入廚房的人是達尼爾。”
兩個小時後,艾文靠在廚房外面的牆壁上,安靜的吸菸,耳邊是裡面不絕於耳的慘叫聲。他不喜歡沾染任何人身上的血跡,那會讓他覺得很髒,但他不介意欣賞死亡臨近的慘叫。
他聽見腳步聲,卻沒有絲毫的慌亂,凱倫不緊不慢的從遠處走來,與艾文對視了一眼,略微點頭。
性感的唇習慣性的揚起安靜又冰冷的弧度,他抬手,輕輕的敲擊了兩下牆壁,裡面的安德魯便走了出來,“走吧。”他說,帶著手下大搖大擺的從獄警面前離開。
這條人命當然不足以剷除達尼爾的勢力,但可以給他添一些小麻煩,比如拉丁裔人裡奇,比如典獄長摩爾。
在思考時,他總是習慣性的用拇指按壓食指的骨節,他的心情爛透了,艾文這個混蛋總是能給他添麻煩!他現在已經開始後悔收集艾文的罪證,並讓他來到索多瑪了。
“達尼爾,我說過,最近一段時間,你一定要安分!”摩爾也很頭疼,他的語氣有些激動,肚子上的肥肉也來回的亂顫。
“去你的摩爾。”他不耐煩的說,似笑非笑的看著典獄長那張肥美的臉,“你以為我很希望在這段時間出事嗎?”他反問,坐在典獄長面前的辦公桌上,“管好你手下的人,那些獄警過線了。”陰霾的氣息讓典獄長都不禁防備。
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規矩,這裡的也是。獄警管制犯人,這是不能違背的關係,但獄警跟犯人合作,企圖改變索多瑪的局勢,就違背了規矩。
典獄長的臉漲成了豬肝色,面前這個英俊的男人,就是他見過的最無理的土匪!
他訕笑著回答,“達尼爾,但你也同樣跟獄警合作,這裡發生的每一件事我都知道。”
“因為有人壞了規矩。”他說,深吸了一口香菸,露出了愜意的神色,“剛好,我也不是很注重規則。”
他低笑起來,將菸蒂熄滅在典獄長面前的資料夾上,並拿起一邊的鋼筆寫下一串數字。“明天的探監,我希望可以親自見到我的人,而不是隔著你們這裡永遠都他媽的擦不乾淨的玻璃!”
達尼爾說完,面色一變,挺拔的站在地面上,臉上露出了懇切的表情,“典獄長,你能答應我的請求嗎?”
英俊的面容透露出十分柔和的氣息,湛藍的眼珠看上去十分的坦誠,那笑意在任何人眼中都是如此耀眼。
典獄長乾咳了兩聲,轉移自己的視線,並趁機瞟了一眼資料夾上的數字,“介於你最近良好的表現,我會考慮你的請求。”
達尼爾點點頭,還算滿意的離開。
他覺得自己應該去找墨菲,讓自己輕鬆一下,可惡的是,墨菲似乎很愉悅,甚至跟他的室友,也就是艾文的手下安德魯一起打撲克。雖然兩方人馬的勢力的確對立,但墨菲和安德魯也不想整天對著牆壁自言自語!
“你的臉又怎麼了?”墨菲看見他,丟掉手中的撲克牌,臉上也露出了關心的神色。
“這件事你應該去問問艾文。”他說,然後對著安德魯揮手,“大個子,最近怎麼樣。”
安德魯的臉色也不好看,但他還是回答道,“我很好。”
“你有什麼事?”墨菲看著他眼底明顯的黑眼圈疑惑,“昨晚沒有休息好?”
達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