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見耀眼的髮色。
達尼爾覺得他明白艾文的話,比如菲爾德那一頭淺黃色的頭髮。
“別開玩笑了,艾文,你覺得一個女人可以幹你嗎?”說著他還冷笑著低頭瞟了一眼自己的男性特徵,“沒有任何跡象說明,菲爾德是我的孩子。”
他笑的有些陰霾,就算他知道自己和艾文絕對不會成為朋友,包括所有朋友以外的所有延伸。這是一種微妙的情緒,好像沒有被得到認可的感覺,或者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接受這樣的‘讚譽’。
艾文的表情則冷靜多了,他只是在轉身的時候睨了達尼爾一眼,“只是相像而已,你沒有資格跟她相提並論。”說完,又安靜的躺回到床鋪上。
他明天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完成,沒有時間和經歷跟達尼爾打一架,或者來點火爆又限制級的戲碼,就算達尼爾在犯人中很出眾,也不代表他會碰一個自己非常厭惡的男人。
達尼爾一言不發的重新坐回在地面上,再次點燃香菸,也許他會站起來,只因為如果真的動手,自己可以不處於不利的地位。兩次的交手,似乎都是佔了不小的便宜。
就算兩個男人再裝作若無其事,心底卻還是繃得緊緊的。
他知道,艾文一定還會有什麼動作。
跟布魯斯合作,聽起來荒謬嗎?事實上他們的確是‘盟友’,只是這種關係不夠牢靠。私下裡,布魯斯幫他遮掩進出貨物的渠道,也平衡了這裡的勢力。當然,他們也總是尋找著更好的,更容易掌控的替代品。
“你今天不要亂走。”第二天,達尼爾乾脆堵在了布魯斯牢房的門口,有些不耐煩的說。為什麼他要顧忌這個納粹黨的死活?他討厭德國人還有義大利人!
“你又發什麼瘋?”布魯斯也有些不耐煩,已經完全從惦記達尼爾屁股中的‘可笑臆想’中徹底擺脫出來,“現在我沒時間跟你演戲。”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已經將所有人的耐性全部都磨平了,每個人的神經都走到了臨近奔潰的爆發點。
“狗屎!你看我現在像是在開玩笑嗎?”達尼爾現在的願望,就是修理德國人一頓。
“我怎麼他媽的知道你什麼時候不是在開玩笑!”布魯斯吼回去,這可能是兩個人之間最認真的一次對話了,基於沒有圍繞屁股和老二,“我現在要去驗貨。”他壓低聲音,“錯過時間會影響供應。”
“停掉。”他毫不猶豫的命令,並十分自然的躲過布魯斯手裡的香菸,他可以奪取這裡自己任何想要的東西。
“開什麼玩笑?”
達尼爾深吸了一口香菸,有些病態的感覺還是搶來的東西最好,“艾文會動手。”
“見鬼!怎麼可能?”布魯斯摸著自己長出胡茬的下巴,“我最近表現的不夠友好嗎?”他已經盡力緩解這裡的氣氛了。
“因為你曾經對著他打炮。”他耐心的解釋,覺得布魯斯的臉色真的很好笑,心情好像也輕鬆了許多。
“我沒對著他手。淫。”布魯斯翻白眼並反駁,“起碼不是他一個人,當時你們看上去都棒極了。”
達尼爾瞭解的聳聳肩,“其實你當時那麼做,的確也在一定程度上加大了刺激的程度。”
“。。。。。。”布魯斯看著那雙湛藍的眼珠,覺得挫敗。“你確定他會這樣做?”
“不確定,我只是不想出任何的差錯。”他說,沒有告訴布魯斯,他還懷疑一點,艾文在這個緊張的當口就為了殺掉布魯斯,真的像看上去那樣值得嗎?
“好吧,為了試探艾文是不是真的想下手,我讓手下的另一個人過去。”布魯斯頭疼的說,看來也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像達尼爾一樣大方,不介意其他同性的意。淫。
從外面運到監獄裡的毒品,有其中一條很重要的渠道,就是監區的收發室,犯人在那裡工作,然後對一些可疑物品視若無睹,一邊看管的獄警也習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用凱倫的話怎麼說——毒品是平衡索多瑪最好的良藥,如果沒有毒品,監區將每天發生暴動。癮君子的能力總是讓人驚歎!
這也是艾文會跟凱倫合作的原因,他的思想十分‘成熟’,也更加的適合這裡的制度。
他正和凱倫站在收發室的角落裡,手中甚至還端著一杯廉價咖啡,根本不像是這裡關押的犯人。翠綠色的眸子輕蔑的看著替布魯斯驗貨的手下。
“計劃還繼續嗎?”凱倫有些疑惑的問。
“當然。”艾文安靜的笑了起來,並皺眉睨了一眼始終盯著自己看的凱倫心生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