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他看見聯大正站在門外,哆哆嗦嗦地看著他,那眼神看著比冬天更冷。。
“有事麼??”北理工擦擦汗,可是聯大卻不說話,看樣子已經冷得快凍冰了,他只是搖搖頭,然後背過身去,靠著網門,聯大性格有些古怪,準確地說是悲觀,自己想什麼沒人知道,逐漸地想的越來越複雜,他想的事情沒人知道也就沒人幫他分享,只是天天皺著眉頭。。聯大的身體是縫補上的,光是頭髮就有三種顏色,所以關於頭髮理工都有些自嘆不如(= =)聯大等理工又跑來一圈後說了句“天太冷了,你早些回去吧,會變成冰雕的”
理工能聽見他說句話就跟中了樂透似的,笑著說“好的,你也是”,在理工跑走後,他又看見聯大的臉色變得不好了,阿嘞?剛才我說那句話說錯了嗎?在他跑了再半圈的時候,理工才想到,“好的,你也是”這句話裡,不就是說聯大“你也早回去吧,不然你也會變成冰雕的”想到這裡,理工大冷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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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這裡看看就成,別動這裡的東西啊”北醫坐在椅子上看著農職,農職很好奇地四下看看“我還以為你這裡放的都是屍體呢。。”“屍體在地下,這裡基本都是藥理的東西”農職拿起一瓶溶液,開啟蓋子聞了聞“哦,那是阿司匹林。。”北醫把不用的注射器都收了起來,結果回來後瓶子已經空了。。
“啊,農職!都叫你不要隨便碰了!快躺下”說著北醫就把農職拽到病床上,仔細看農職有沒有什麼症狀“阿司匹林的話應該沒事的,不過我不能確定藥性有沒有變化”北醫按著農職的腹部“這裡疼嗎?”“不疼”“這兒呢?”“不疼。。”“那麼這裡”“疼。。”北醫奇怪地看著農職“為什麼這裡會疼??”“你的勁兒太大了。。”
“Hola~~~”一個身影閃進了病室,看見北醫的手正放在農職的腹部,就一臉曖昧地準備要走了,北醫發現有人進來了,立馬喝住了他“北語!!”
那人立即停下腳步走過來“說真的,我什麼都沒看見的啦。。”北醫嚴肅地走過去,拿出注射器,一臉不痛快地說“我只是在給病人做檢查,要是你想歪了,我可對你不客氣呦”“呀列呀列,明明是個小boy,還蠻傲慢的嘛,不愧是北大偶罷的弟弟”看見北醫有要扎人的衝動,北語才不說話了
看了看眼前這個大叔,農職一下子坐起身來“大叔,你有什麼事?”北語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看上去我好久不刮mustacha,都要變成偶桑了啊,其實我可是個muchacho呢。。”“大叔你說的話我都聽不懂呀,你會說拉丁語嗎??”農職是學植物的,北醫是學醫學的,兩個人都會點拉丁語,但這有些難倒北語了
“不會就說中文。。”北醫指著北語手上的‘錘子’說“你是來暗殺我的??”“。。= =||||”北語無奈地指著手裡的‘錘子’說“這是一種遊戲,門球,你們誰想玩??”北醫和農職都搖頭,看樣子他們還挺忙,北語學歐美人聳聳肩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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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中政回來的日子了,那天北郵高高興興地等著有人敲門,北師前去迎接政法大了,自己自覺地把家收拾好了。。當北郵坐在沙發上想著怎麼跟他撒嬌時,有人敲門了,北郵很高興地去開門,結果看見了一臉嚴肅的中財。。
“到冬天了,供暖部門催收取暖費。。”北郵聽到這裡,立馬關門,財經則是在外面頂著大門,門又在兩人之間可憐地夾擊著“為什麼這裡又催收?我不交照樣給我取暖啊!!”“現在北京已經欠費累計十億了,部門要每戶交上錢,你快交!!”“嗚嗚,開玩笑,小財財,今天政法回來,你要是再跟我要錢,政政肯定會討厭我的”“。。不管!!”聽見這次財經大很堅定,北郵立即鬆勁,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的中財跌到在地,北郵趁機跑出去,連門都不關了,反正家裡沒有現錢。。財經倒是很生氣,畢竟北郵再可愛也要公事公辦!中財立即跑出去追他。。
在路上跑著的北郵看見了前面正走來的北師和中政,揮著手要他們的注意,他們倆果然也注意到了北郵並跑過來,在北郵覺得馬上就要抓住了生命稻草般地激動地飛奔過去時,超近道的中財猛地從小衚衕裡竄出,一下擋在北郵身前,沒停住的北郵一下子撲倒在中財身上,就在喜歡北郵的北師和北郵喜歡的中政面前,兩個人倒在地上,意外地嘴唇碰了嘴唇。。
四個人立即傻掉,十分鐘後,北師有點氣憤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