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嗎?”
“哦,沒什麼,謝謝。”我想了想,起身去了二樓。
留痕這家酒吧有三層,一二層都是對外開放的。一層的吧檯較大,二樓則更加幽靜。我上樓晃了一圈,在裡間一個雅座裡找到了付子梓,他身邊還坐著一個長相可以用美貌來形容的男人,正是我和他在街頭碰見時看見的那位提前離去的男子。
“牧唐?來這邊坐。”付子梓首先發現了我,我點點頭。
他拍了拍身邊人的肩膀,向我介紹道:“這是我媳婦,何幟。”
何幟這人美則美,渾身卻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冷意,付子梓那聲媳婦讓他皺了皺眉,還是伸出手和我握了握:“你好。”
說完這句,他偏過頭對付子梓說:“你們先聊,我待會再過來。”說完就離開了。
付子梓對我無奈的笑了笑:“何幟他脾氣不是太好,不好意思。”
我搖搖頭表示沒有關係:“今天是平安夜,算起來還是我打擾了你們。”
付子梓沒回話,只是略低頭深思了會,說:“之前的事情,是這樣的。”
他將自己與何幟之間的關係大致的說了一遍,我才明白這其實是一個狗血的追夫故事。
付子梓和何幟是大學同學,且付子梓從在學校裡就開始追求何幟,無奈何幟母親身體不好導致他根本不敢向家裡承認自己的性向,也從來不給付子梓半點好臉色。同時何幟家裡還有一個完全不負責任整日花天酒地的混賬父親,導致何幟不得不在一邊求學一邊照顧母親的同時四處打工維持生活,某次在留痕打工時偶遇付子梓,付子梓這才瞭解到何幟的家庭情況。
何幟是個心高氣傲的主,即便日子過得再困苦也不願意接受付子梓的幫助。可惜他那個混賬父親後來竟然還開始賭博,經常趁何幟上學的時候將家裡的積蓄偷出去賭博。何母原本身體就不好,幾次勸說阻攔丈夫無果後,還被何夫的怒罵硬生生被氣得腦溢血發作,等到何幟接到訊息趕到醫院時,不幸搶救無效去世。
受此打擊,何幟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出現在學校裡。付子梓找了他近半個月後,才在他母親的墓地找著了去掃墓的何幟,強硬的將人帶了回來。
“後來我勸說了好久,何幟才打消不再讀書的念頭,好在他父親似乎也被他母親的去世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