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氣氛,就讓這個酒吧出現了一個很奇特的地方。
這裡的小姐個個出色。
可同樣出色的還有幾個MB。
是的,就這麼在這裡聚首了。
在巡航,就算你帶了一個MB出場,也更傾向於被懷疑是想換換口味。這一代人開放的還是佔大多數的,反倒如果你對著人家跟帶出場的MB斜一眼,都會被打口號“撐同志反歧視”。
因此巡航唯一不好的“太容易碰見熟人”這一點,某種程度上講也是可以被比下去的。這裡氣氛太舒服,嚴岫好幾次心情不好也頂著碰見熟人的風險來這裡。甚至有次帶MB出場的時候碰到領導,他也只是打了個招呼就錯了過去。
可按現在這種情況,嚴岫想,自己以後恐怕很少能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點惆悵,他比跟張載焓他們約好的時間早到了將近一個小時,就是抱定了想法要在這多坐一會,多喝兩杯酒,多打幾個招呼。
走進門的時候迎上來的保安碰巧是個幹了很久的老人,嚴岫不知道那人叫什麼可還是難得熱情的打了招呼。那人同樣熱情地回了招呼——大概對他來說,整個空管飛行圈的男性他都臉熟,沒幾個真的沒見過的。
嚴岫因此心情還算不錯,可是還沒走到吧檯就被叫住了。
“嚴哥。”
叫他的是場子裡比較沒存在感的一個MB,叫溫一辰。沒存在感是因為他幾乎從來不主動搭訕客人,但是偏偏他是這裡很長久的幾個人之一。
嚴岫應了一聲沒說什麼,把人領到了吧檯前邊,點了兩杯酒。
“怎麼?叫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溫一辰一聽這話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不合平常行事的事情,怕嚴岫誤會,低頭笑了笑:“沒有……就是看嚴哥的狀態不太一樣吧,覺得……總之就是不太一樣。”
他也說不清楚,就是覺得嚴岫一腳踏進來的時候好像滿身飄著“今天想跟人打交道”的氣味,然後自己就下意識叫了一句,坐到吧檯被嚴岫問到臉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也許人不希望自己這麼明目張膽的。
“嚴哥別介意,可能就是我敏感了……”
“沒有,我沒介意。”嚴岫擺了擺手,想到了什麼一樣笑了一下,“不過你倒是真挺敏感的……”
“職業病吧。”
這種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