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攏,也就是,你已經潛意識地接受了我,在想我是否有可能和你在一起。”
曹逸然驚訝又生氣地“啊”了一聲,道,“你是對自己太報希望了。”
白樹卻道,“真的是這樣嗎?要你自己好好去想想,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對的。”
曹逸然道,“不用想也知道你只是在放屁。”
白樹笑著不說話了,只是專心開車,然後又把車裡的電臺開啟了,正在播放一首煽情的音樂——月光浮動在幼時的小河,我牽著你的手打橋上走過。
白樹覺得好聽,然後再側耳,發現曹逸然居然閉著眼睛在輕輕跟著哼,而且哼得很有味道,他並不知道曹逸然哼著這首歌的時候到底想到了誰,但是心中的嫉妒感覺卻是那樣的重。
白樹注意到他那放鬆的變得柔和下來的眉眼面龐,在城市的光影裡迷離而陶醉,是比這歌更加溫柔而恬美的一種意境。
曹逸然不知道在怎麼想,也許的確只是無聊而已,他就跟著白樹去了他家。去了之後發現白樹居然一點沒對他撒謊,因為飯廳和客廳合一的空間裡,那大桌子上放著不少蔬菜,白樹把他帶回家之後,就說道,“你想幹什麼就幹,那臺桌上型電腦沒有密碼,你用電腦就自己去開吧,要睡覺的話,先去洗個澡再睡。”
曹逸然嘴裡嗤了一句,“不需要你說,比個老媽子還囉嗦。”
說著,已經走過去全身像沒骨頭一樣地倒在了客廳裡那張大沙發上,然後抱了個抱枕在懷裡,拿過遙控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