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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都在最開始的一段時間將這件事當成了以後才會去做的事情。

不過,雖不能去周遊世界,但是還是可以開車出門自駕遊幾天的。

白樹看最近沒大案,便申請了年假,和曹逸然開始了周遊世界的預演,兩人一起出門野營。

對於在外野營,白樹居然是非常有經驗的,而且他還有一整套裝備,於是他就準備了所有東西,然後讓曹逸然到他家裡來,他一邊把東西裝進自己從朋友那裡弄來的越野車,一邊對曹逸然講解這其中知識。

曹逸然雖然混,而且愛玩,但是,其實他玩得單調,玩得沒格調,而且玩得不健康,現在跟著白樹混了一段日子,他才知道即使他只是玩,時間也是不夠花的,完全不會像之前那麼無所事事。

白樹的朋友開車送了兩人去機場,東西和人都由飛機送往了內陸城市C城,在C城,白樹又搞來了一輛路虎,然後整理好裝備,和這裡的朋友告了別,就帶著曹逸然開車上路了。

目的地是以前白樹去過的一個高山藏族聚居地。他以前去,還是和一路動物考察研究隊去的,那是好些年之前的事情了。

從C城出發的時候,白樹就讓曹逸然開車,曹逸然很不滿意,覺得自己是被白樹當苦力使,白樹道,“這一段你開,之後的路山路十八彎,你注意力總是不集中,還是我來開好了。”

曹逸然這才沒說什麼了,而且為自己總是在白樹面前表現得這麼小肚雞腸而鬱悶。

此時正值夏末秋初,等上了盤山路,一路懸崖壁立,樹木依然蔥綠一片,涯底是流過的清澈的江水,一路上的車不少,有些是拖家帶口地全家出發旅行。

上了盤山路之後,就是白樹在開車,曹逸然望著四處風景,覺得不悶在家裡,出來這麼走動走動還是不錯的。

他們第一天所行的路程很長,因為路況非常好,車開得挺快。

第一天的晚上是在一個縣城的賓館裡住下的,曹逸然在車上悶得發慌,雖然有白樹可以說話,但是依然讓他覺得發悶,於是晚上他就硬是不好好休息,要出門去到處逛,這裡海拔已經不低,夜晚寒冷,白樹看他不願意好好休養生息,就只好陪著他出門。

縣上雖然建築一律地土氣,當然不可能有曹逸然一直生活的地方好,而且不及其萬一,重在這裡空氣好,夜晚的涼風讓他整個人像是重生一樣地精神煥發。

兩人先去吃了這裡特色的烤羊肉,又喝了些酒,就慢慢在縣上閒逛起來,曹逸然邊走邊問白樹,“你怎麼想到要來這裡?”

白樹笑道,“什麼要到這裡來?這裡只是第一站,後面的路還長著呢。”

於是曹逸然聳聳肩。

因為山上的紫外線很強,而且是高原,這裡的人一般都帶著高原紅,於是不符合曹逸然的審美,走了一圈,除了見到外地人中有漂亮的,其他的他都沒興致,所以,所謂邂逅豔遇,也就成了浮雲。

要回賓館的時候,曹逸然在外面走得久了,覺得有點冷,就縮了縮肩膀,白樹看到他這樣,就伸手攬上了他的肩膀,曹逸然愣了一下,並沒有避開,就由著他這樣攬著自己回去。

兩人要的房間是一個標間,進屋後曹逸然就準備去洗澡,白樹叫住了他,“逸然。”

曹逸然回頭看他,眼神詢問他什麼事。

白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剛才在路上一路走,山裡的天黑起來很黑,只有天上的月亮和星子在朦朦的霧氣之後射出來一些微光,冰冷的空氣,還有安靜到只有山風的聲音,外界的一切都像是經過水洗後以一種冰清玉潔的形象反映到心裡,而心裡的一切感情也都像是被擴大一樣地灌進腦子裡,融入血脈裡,他看著身邊的人,他其實一路心中情意纏綿,但是一直忍著,直到進屋後,他才再忍不住叫了曹逸然。

曹逸然看著直勾勾盯著自己不說話的白樹,開始還沒覺得有什麼,到之後,他卻心跳變了,加快來,甚至這纏綿的曖昧的環境讓他有點心慌,他把眼睛避了開去。

白樹走兩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一下子抱住了曹逸然,曹逸然身體一僵,伸手想要推他,但是又沒推,聽白樹低低說道,“剛才就一直想抱住你。”

曹逸然被他說得不知怎麼心裡生出了一種奇妙的感覺,暖洋洋的,他那要推開白樹的手不自覺地回抱住了他。

白樹微側頭來看曹逸然,曹逸然也正好看他,兩雙都幽黑深邃的眸子對在一起,白樹就湊上前在曹逸然的唇上親了一下,曹逸然便不甘示弱地親了回來,之後兩人就難捨難分地纏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