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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不會願意來幹這份工作,但是這位阮軍並不一般,很看重曹家的關係網,所以,就答應了來做這份差事,也許,他最開始也是想著要好好幹這份事業的,而且透過曹家的關係,說不定以後還會走出一個光輝的前途來。

曹逸然的爺爺當年是軍隊裡出來的,上位多年,完全看出自家孫子一般人教育不了,自家人又捨不得教育他,於是找了個嚴厲的軍隊出身的文官來教育他,心想他這個孫子總會變好一些。

卻不成想,這是一切罪惡的源頭。

曹逸然上學在學校受老師的管教,回家了也不得閒,有家庭教師管他,他很少有玩樂的時間,學了這樣學那樣,於是小小年紀倒是多才多藝的,而且成績也很優秀,曹家人都知道這是家庭教師阮軍教育出來的結果,於是對他很是感謝,次次紅包都包得很厚,阮軍作為一個家庭教師,每年的收入非常可觀,而且還因此結識了不少政商界的達官貴人。

曹家其他人對阮軍倒是非常滿意的,最不滿意的當然是受苦受難的曹逸然了,他覺得自己非常討厭阮軍,但是又不能明面上反抗他,因為阮軍總是能夠制住他的死穴。

被逼著認真學習的曹逸然在十歲左右的時候徹底爆發了,他想約著好哥們周延去自己家裡,兩個人要怎麼整一次阮軍,周延知道曹逸然的家庭教師的厲害,所以建議去搞把槍回去拿去嚇嚇阮軍,畢竟,若是打架,打不過人家,整別的小伎倆,曹逸然已經使出很多來了,每次都沒有用,而且最後還要被罰抄作業或者彈鋼琴到手都要廢掉……

還是小孩子的他們要搞把槍出來何其之難,最後這個規劃不了了之了,曹逸然非常沮喪,卻不得不被接回家去繼續遭受折磨,怕他放學不回家和人亂混,所以是阮軍去學校接曹逸然。

坐在車後座,司機開著車,阮軍看曹逸然滿臉不高興,就說道,“你的鋼琴老師辭職了,要換一個新的老師,新老師還沒有來,你這幾天都可以少彈半個小時鋼琴。”

他這樣說,曹逸然果真眼睛一亮。而且人小鬼大的他已經知道他這個衣冠禽獸的“表叔”和那個鋼琴女老師有一腿,因為他曾經在後花園裡躲著看到過阮軍摸那女人的白生生的乳/房,曹逸然覺得很噁心,甚至把這話和周延說,周延也同他一樣同仇敵愾地說這人噁心,並且說要是他這個樣子能夠讓曹家父母知道了,他的家庭教師也許就不能住在曹家了。

似乎是沒有搞到槍太沮喪,還有就是曹逸然突然想到了周延給他提的那個醒,他的腦子馬上就運轉起了一個計劃。

那段時間,曹逸然的爺爺一直是沒住在家裡的,他的父親也考察去了不在家,母親出國去了,家裡正經主人就只有曹逸然,還有半個主人的阮軍,曹逸然半夜不睡覺,穿著睡衣拿著他母親從國外給他買回來的相機偷偷摸摸往阮軍的房間裡鑽進去了。

阮軍的房門從來關得緊,從房門進去不可能,他是從窗戶翻進去的,幸好是在二樓,窗戶外面又有一個雨臺,曹逸然打架鍛鍊起來的身手了得,而且人小體重輕,不用擔心從雨臺掉下去,他很容易翻進去了。

他覺得自己運氣很好,因為阮軍在臥室附帶的浴室洗澡,他順利地翻進去了而且不會被發現,他先小心地照了幾張房間的照片,阮軍的房間整潔利落,什麼東西似乎都一目瞭然,但是,曹逸然相信他肯定有見不得人的東西,於是就等著拍他的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在阮軍要出浴室的時候,他躲進了阮軍的衣櫃裡,雖然只有十歲,但他的胳膊腿已經不短了,蜷在裡面等著,從衣櫃的縫隙裡看外面,心情緊張。

阮軍穿著睡衣褲出來,一切一絲不苟的樣子。

曹逸然非常不滿意他這嚴正的作風,等了一陣,也只看到阮軍去書桌邊坐著看書,曹逸然覺得真是無聊透頂,正覺得也許自己的計劃要落空的時候,阮軍起身了,他關了窗戶,然後又去確認了門關緊了,他就從書架裡的最裡面的書裡拿出一張碟片來,被周延薰陶得什麼都知道一些的曹逸然馬上明白了他要做什麼,於是開始緊張地激動起來。

每個單身男人總要用點什麼慰藉寂寞,阮軍一個大男青年,不可能什麼都不幹的,他放了片子進DVD播放著觀看,然後脫掉了褲子,在床上半躺半坐地調整好姿勢好整以暇地看起來。

曹逸然從那條被他推得越來越大的衣櫃縫隙裡打量著外面的一切,就像是在窺探著一種罪惡一樣,覺得噁心,但是卻抑制不住地激動又亢奮。

他最開始還沒有看出什麼不對勁來,過了一陣,他才發現電視機裡播放的不是周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