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哥給我打電話,我也不知道。”
曹逸然低聲“嗯”了一聲,小聲道,“看他是你哥,就算了。”
白弋問道,“算什麼?”
曹逸然把襯衫下襬往上掀了一些,把他那白慘慘的腹部露了出來,上面有個青色的拳頭印子。
白弋一看,就乍舌了,他是知道的,曹逸然以前倒是喜歡打架,但打架之後,被擦傷也容易青紫,他說他不覺痛,但是印子就是不容易消,像個女人一樣,不過,沒人敢笑他,怕他不講理髮狠。
白弋問了一聲,“我哥打的?”
曹逸然沒動作,但是顯然就是了。
白弋心想他哥這打誰不好打他,要是他揪著這件事情,說不定他該去醫院拍照檢查了,然後再來告到法院去,或者怎麼陰人一下,誰都吃不消啊。
白弋之後訕訕地把他送回家去,還問起他知不知道酒吧裡有人販毒的事情,曹逸然恐怕是知道的,很平淡地說,“只要不惹我,我管得著啊。”
白弋知道他一度曾被人引誘溜冰,不過曹逸然似乎還有點理智,也許他自己也嚐了,不過後來沒見他染上,似乎是周延打了他一頓,把他打得或者是醒悟了,或者是怕了,總之最後結果是好的。
白弋要把他送回家的時候勸了他一句,“那幾個不乾淨的地方,你不要去了嘛。”
曹逸然低頭道,“最近沒怎麼去。”
白弋停好車,送了他進屋,然後還在曹逸然家裡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他才離開,離開的時候問了一下傭人曹逸然的情況,給出的答案是,“少爺他不睡到下午是不會起來的。”
白弋嘆口氣,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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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路上偶遇 。。。
第八章
曹逸然起床來的時候果真已經是下午兩三點了,讓廚房給做了吃的,他吃了東西就坐在有落地窗的小客廳裡,落地窗外面就是個花園,因為是個老花園了,花園裡種的東西很雜,雖然修剪得很好,但是看起來依然沒有新樓的花園好看。
他們家裡已經有一棟比他現在住的這個更大更豪華的別墅,他父母經常是住那裡,不過曹逸然還是喜歡這裡,就只在這裡住。
他看了一陣花園裡的花,就趿拉著拖鞋到花園裡去了,站在那株長了很多年很大的茉莉花樹旁邊,茉莉花正開得非常旺,一朵朵潔白的小花散發出清新的香味,他就把鼻子杵在花朵上嗅聞,嗅了老半天才直起腰來。
然後又看到有蜜蜂和蝴蝶在另外幾株月季上面飛來飛去,不由又愣愣地看了老半天,在沒有人的時候,他的一些愛好近乎於老頭子。
但他覺得這樣還不錯,是一個電話打斷了他這種幽靜的享受,從褲袋裡掏出手機來看,是周延打來的,於是接了起來。
“逸然啊,你昨天晚上被帶到局子裡去了?”周延和他從來是有什麼怎麼說,所以問得非常直接。
曹逸然心想肯定是白弋那張嘴巴說出去的,於是他就有點恨恨地咬了咬牙,還一把揪下了一朵開得又大又豔的月季,他往屋裡走,一路把花瓣捏得撒在小路上,漫不經心地回答道,“嗯,是有這事。你聽白弋說的?”
周延道,“難道白弋和你一起被抓進去的?我是聽警察局那邊說的,你小舅知道這事了,恐怕你爸媽也會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不會又胡來吧?”
周延說得很是關切,話語也嚴厲,曹逸然聽他這樣說就笑了笑,道,“哦,這樣啊。沒什麼事,別人在那裡販毒,我正好在那裡喝酒,就被帶進去錄個口供了。”
周延似乎有點不相信,“是這樣?”
曹逸然踢了一腳椅子,椅子腳和木地板摩擦發出很大一聲響,他在椅子上坐下後就翹起腿來,“那會是怎樣。我還不至於做那些事情吧。”
周延這才相信了,道,“晚上我看看你吧,你最近怎麼樣了?”
曹逸然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很高興地道,“你什麼時候有空,在哪裡見?”
周延說了一個地名,想著見了曹逸然之後再回去吃飯,於是就說道,“我早點出來,六點鐘見吧。”
曹逸然嘴上沒什麼表示,臉上卻是已經歡喜起來了,說好的。
約了和周延見面,曹逸然就開始去收拾了一下自己,洗澡剃鬚,看自己頭髮太長了就想著該剪一剪,免得周延看到他說他是因為亂來才沒精神,所以他決定去剪一個精神些的髮型。
於是早早地就出門了,去美髮屋坐了一個小時弄了個新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