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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曹逸然抬起胳膊來搭在他的肩膀上,白樹低下頭去,兩人又親了一會兒,曹逸然才把他推開了,道,“滾吧。”

白樹拿了外套,就真的出門去了。

因為房子大,從這臥室裡其實是聽不到玄關處關門的聲音的,但是曹逸然硬是覺得自己聽到了,於是就在那關門聲之後,他覺得整個屋子都空曠而冷寂下來了。

他無所事事地在床上翻身,又嘆了口氣,心想他媽的自己就像個深閨怨婦了,而這一切皆是因白樹而起。

他伸手從床頭櫃上摸索了手機在手上,開始給一干兄弟打電話,就是無聊隨便按到一個號碼就打過去,和對方亂扯兩句又掛了,這些兄弟裡面有正經一點的在工作,但大部分是遊手好閒著的,依靠父母養著,還有一個正在上課,意/淫著講臺上的女教師,曹逸然聽他低聲猥瑣地說著話,其實也沒覺得有什麼意思,不過依然就這個話題扯了很長時間。

他現在是和人說有色話題也覺得興致缺缺了,覺得除了和白樹開這些玩笑,和別人開都很無聊沒意思,原因是和白樹開這種玩笑之後就可以動手動腳,便也覺得期待,而和別人說,就覺得非常寡淡了。

打了一陣電話,又無聊起來,他開始想白樹出門幹什麼去,怎麼還不回來。

這麼想了之後,他又覺得這才和白樹剛在一起沒多久,他就這樣圍著白樹一個人轉了,想來就是一陣惡寒,於是,他覺得這樣不好,便起了反叛心思。

他起了床來,進洗手間裡收拾了一番自己,又找出了一套白樹的比較休閒的衣服穿上,打理好後,在穿衣鏡前仔細打量了自己,又走了幾步路,覺得痛感的確是有點,但走路的姿勢也並不是非常彆扭,他覺得還是可以出門去見人的,於是,他就出門去了。

雖是冬日,但因為出了很好的太陽,所以出門也並不冷。

他去開了自己的車出去,沿著路上無聊地慢慢開著,然後習慣性地把車開到了酒吧街上去,這時候這條街上還很冷清,看不出夜晚時候的熱鬧和狂亂。

他敲開了一家酒吧的門,來開門的夥計看到是他,就笑眯眯地請了他進去。

外面街上分明是明媚的陽光,亮晃晃地讓人覺得一切罪惡都無所遁形,但是,進到酒吧裡來,即使是大下午,裡面也是暗沉沉的。

一向由著他跳舞折騰的舞臺現在空蕩蕩的,只有架子鼓擺在角落那裡寂寞地受著冷落。

舞臺下面的空間也很空蕩,甚至一張桌子也沒有擺過去,他像是神遊一樣地在酒吧裡走了一圈,讓留守在這裡整理東西的夥計跟著他覺得很是詫異,於是試探性地問了一句,“曹少,您有好些天沒有來了啊。這麼早來,是想找什麼嗎?”

曹逸然回頭看了他一眼,因為他高,這個夥計矮,所以就是完全地居高臨下,他臉上神情清冷,眼神深幽,在這光線不明的酒吧裡面,他的面孔更顯得五官分明而精緻,他把那夥計看得心裡一跳,心想難怪那麼多人在心裡打他的主意,他的確是長得不錯,而且最主要是有味道,這樣傲然冷清又在有些時候瘋癲的人,總歸讓人想壓他一頭。

曹逸然沒有回答他,只是在弧形的吧檯邊去坐下了,吧檯的桌子是黑色的,黑得閃著點點熒光,他撐著腦袋坐在那裡,讓夥計給他調一杯酒,但是夥計不是這裡的專業調酒師,所以調不出曹逸然要的味道,於是曹逸然喝了一口就放下了,讓夥計去找把吉他來。

夥計看他一直面無表情,面色白,卻眼睛很黑,嘴唇也帶著一種平常很少見的嫣紅,他心想曹逸然是不是又要瘋起來,所以一邊應了去找吉他,就趕緊去後面把留在這裡睡覺沒回去的酒吧經理叫醒了,說了曹逸然的事情,然後就真去找了吉他給曹逸然拿出來。

酒吧經理姓萬,叫萬楓,是個三十歲不到的瘦高白麵的清秀男人,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卻很有手段,所以能夠把這家很有規模的酒吧經營得這麼好。

他這天會睡在酒吧後面的房間裡,是因為酒吧的正經老闆昨晚上也留在了這裡。

他爬起來要去應付曹逸然,老闆李未也醒了,問道,“什麼人,要你去處理?”

萬楓聳了一下肩,道,“一個要哄著的客人,最好不要得罪。我出門看看就回來。”

李未卻不以為然,把萬楓拉了回去,道,“不要管他,什麼人會得罪不起。”

於是萬楓笑嘻嘻地湊在李未耳邊說了曹逸然的身份,李未挑了挑眉,他的根據地不是這個城市,所以對這裡的太子爺也不是特別瞭解,但是聽到曹逸然的名號,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