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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九點,就問白樹,“你不去上班?”

白樹坦然地道,“我請了病假。”

曹逸然看著他眨了一下眼,道,“沒想到你也會撒謊。”

白樹心想自己以前做臥底的時候每天都在撒謊,不過他不對曹逸然這樣說,只是轉移話題道,“熬了魚粥,你吃點吧。”

曹逸然高燒了一場消耗了不少能量,雖然嘴裡沒胃口,卻的確是餓了,於是取出體溫計遞給白樹,道,“那吃點吧。”

白樹看了看體溫計,道,“你還要含著,溫度都沒怎麼漲,你不要含著體溫計說話了。”

曹逸然硬是不要再測,白樹拿他沒辦法,只好算了。

吃早飯的時候,曹逸然披著件睡袍靠坐在床頭,由著白樹端了個高腳書桌放到床邊來放了飯菜他吃早飯,曹逸然覺得魚粥很不錯,吃得很香,而且問白樹,“這是哪家的早點,還挺不錯。”

白樹笑得很自得,“我做的。”

曹逸然將吃進嘴裡的粥吞了,盯了他兩眼,道,“你真有閒情逸致,叫個廚子做不就行了。”

白樹也搭著喝了碗粥,道,“自己做的比較放心。我去買菜的時候,賣魚的大姐說這鱖魚可以補氣血,對便血也有作用。”

曹逸然一聽他這樣說,筷子就頓了一下,黑著臉對他說道,“便血個屁,還不是你技術太差,老子這個是外傷。”

白樹尷尬地笑笑,道,“下次我會注意的。我們開著燈慢慢來。”

曹逸然臉更黑了,道,“下次該我了。”

白樹看曹逸然盯著自己不吃飯,就答道,“嗯,先吃吧。”

曹逸然繼續吃飯,然後就開始抱怨道,“我不叫痛,你就以為我不痛是不是,就知道蠻幹,別說是你那傢伙,就是根筷子,那麼一直捅,誰也受不住啊。”

他說著,還把筷子拿著比劃了一下,白樹無語地看著他,然後給他夾了一筷子菜,心裡想著曹逸然現在這樣叨叨不休地說,大部分原因是他自己尷尬,於是越發說得灑脫,只是為了掩飾心裡的不自在罷了。

於是白樹就讓自己理解他,看他吃完了一碗粥,就又給他舀了一碗。

曹逸然吃飽喝足就又裹進被子裡開始睡,白樹則開始收拾東西,曹逸然沒睡多久就又被電話鈴聲吵醒了,知道這個鈴聲是家人的,不接不行,懶洋洋地裹了被子下床,從沙發上他的已經被疊好的衣服上拿起手機來,看到是趙臻打來的,他心想這麼早小舅給他打電話幹什麼?卻不知道此時已經是中午了。

他躺回床上去,慵懶地陷在被褥裡,把電話接了起來。

趙臻一聽他的聲音就知道他還沒起床,教育他道,“你這生活習慣得改改了,總是晚上不睡白天睡像什麼話?”

曹逸然道,“我已經改好了很多了,現在不是還早嘛。”

趙臻笑了一聲,罵他道,“臭小子,你看看時間,現在還早?已經中午了。你昨晚上說身體不舒服先走了,現在身體好些沒有?”

曹逸然心想他原來是來關心自己的身體的,他一邊側了側身把屁股讓開一點不要壓住了,一邊哼哼唧唧地道,“昨晚上就好了,已經沒事了。”

趙臻道,“沒事就好了。那你昨晚上之後又去哪裡鬼混的,我先給你家裡打了電話,你家裡說你沒回去。”

曹逸然覺得接著電話無論什麼樣的姿勢都不大舒服,於是扭來扭去,道,“我在白樹這裡,昨天是他開車,我就沒讓他送我回去。”

趙臻因他這話而沉默了一下,道,“你是真和他在一起了?你媽媽昨天和我說了這事。她看起來並不贊同你和男人在一起。你要好好想想這件事情了,白樹不是那種你以前玩過就罷的人,就怕你到時候甩不掉。”

曹逸然心想要不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了,他是瘋了才讓他上自己,他現在屁股還痛得坐著都難受呢,曹逸然是想了想又看了看臥室門,看到門是關著的,白樹不在,才說道,“舅,我知道。我這次是認真的。”

因他這回答,趙臻沉默了更長的時間,之後才道,“認真的?那你就要像個大男人一樣地有責任心地好好想想這事,想想以後了。你家裡會要你留下孩子來的,你要怎麼解決這件事;你和白樹在一起,性情合不合得來,不是說在一起玩一玩能不能合,而是在一起生活能不能合;而且,要是定下來了,你最好不要到外面再亂來了,不然誰也受不住這個,更何況一看白樹,他是比較傳統的那種男人,他們家裡也是家教嚴格,而且父母關係一直很好很恩愛的,我想,他會要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