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過去了,而且在趙臻身邊坐下來,因為趙臻對他一拉,他只好湊過去,趙臻摟著他就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
因為是在客廳,說不得傭人就過來了,張洹也不是個愛害羞的人,但還是被他惹得臉紅了,推開了他一些,低聲斥責他道,“別鬧!”
趙臻笑著又在他臉上啃了兩口,張洹生氣要起身離開,趙臻趕緊把他拉住,道,“唉唉,別走,我說正經的,真告訴你。”
張洹紅著一張臉瞪著他,“要說就說。我不過去了。”
趙臻道,“還真只能偷偷告訴你,這話不能讓別人聽到了的。”
張洹怕趙臻只是為了逗自己,所以一臉懷疑,但是還是坐下去了,湊過去聽他說。
趙臻把張洹摟著,在他耳邊輕聲呵氣道,“那個孩子,說不定就是周延那個貨真價實的弟弟,說是出車禍死了,其實只是他家父親做出來的障眼法,他現在養著自己兒子當情人呢。你說這話能讓別人知道了嗎?”
張洹因這話一下子瞪大了眼,遲疑地轉過頭來看趙臻,趙臻眼裡帶著笑正把他注視著,張洹一想就站起來要走,罵他道,“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看我受騙有意思。”
趙臻還是笑,卻道,“不能把這個秘密讓別人知道了。”
張洹本來要走,但聽他這樣說,就又遲疑了,在趙臻身邊又坐下,皺眉道,“這怎麼可能呢?”
其實趙臻知道他是在有點相信,所以才願意留下來繼續問,趙臻摟著他,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道,“這世界上,骯髒事多得舉不勝舉,這點事情又算什麼。一個人想把另外一個人完全變個身份,哪裡那麼容易,總是有些蛛絲馬跡的。說起來,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決計沒有幾個,而且即使知道了,也沒人會說出去,都得爛在肚子裡。”
張洹聽他這麼說,似乎是相信了,畢竟,看了那個“小齊”,的確是讓人轉不開眼的漂亮人,長得好倒是其次,而是另外的從他身上傳出來的氣質更讓人無法忘懷,即使他和曹逸然打架吵架,也不讓人覺得他這人粗魯。想必,招惹人是一定的。只是,惹來父親的覬覦,想著張洹就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和噁心,不由輕聲嘀咕了一聲,道,“那你還把這件事告訴我。而且,那個孩子他自己受得了嗎?”
趙臻神色也肅穆起來了,他將張洹摟得緊緊的,在他頸子上溫柔地吻了兩下,道,“你是沒見過周延的父親,他父親叫周驥,是個背後的大人物,我們小時候不怕大人,但就會怕他。他對著自己兒子動了感情,這能怎麼說呢,外人肯定了解不到他是在怎麼想。不過你今天看那個小齊,覺得他很痛苦嗎?”
張洹想了想,搖了搖頭,道,“說不出來,一眼看去,他清透像水,再看,又覺得是水也深不可測,看不明白,朦朦朧朧的,所以,很吸引人。是這樣嗎?”
他問完,就去看趙臻,趙臻笑著親他,他也受了他的騷擾沒有反對,只等趙臻解惑,但趙臻也沒法解惑,只是道,“情人眼裡出西施,你就比他吸引我多了,我可不知道他是怎麼吸引了週二哥的。”
張洹被他說得臉又紅了一些。
趙臻就是把這件事當個小事講給張洹聽的,因為他知道張洹這張嘴從來是守口如瓶不會亂說,而且,這種事情說給張洹聽,也是讓張洹知道,這世上的事,多的是陰暗難解的,不要太鑽牛角尖了。
但是,到上床睡覺的時候,張洹還在想這件事,翻個身對著趙臻,又推他的胳膊,問他,“那要是周延他們知道了,要怎麼辦呢?”
趙臻把他摟著就要睡著了,一時間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他在問什麼,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然後就道,“你怎麼還記著這事,聽過就忘了吧。”
張洹對周延印象還算不錯,而且這事的確是夠驚人,所以一定要問一問才安心。
趙臻看張洹因這件事覺也不好好睡了,於是就很後悔給他說了這件私密,只好繼續和他說道,“恐怕周延也會慢慢反應過來的,但是這種事情,誰知道都得遮著掩著當不知道,難道等著周驥來滅口嗎?”
張洹嘆口氣,道,“那是個什麼人物啊,怎麼捨得對自己的兒子做這種事。”很是不齒的語氣。
趙臻道,“以後有機會,我帶你見他,你就知道了。”
張洹之後翻來覆去地想,怎麼想怎麼覺得受不了,他當然也知道古代埃及什麼父女兄妹姐弟之類的結婚亂倫根本不算個事,而且還是大家都接受的,但是,現在讓他接受現實中的這麼一對,他還真有點說不出的滋味,明明那個小齊是個那麼漂亮純淨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