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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曹逸然因此僵了一□體,但白樹拍撫著他讓他放鬆了下來,而且安慰道,“她也沒有問什麼,只是說你容易激動,讓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多順著你一些。”

曹逸然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就是這些嗎?”

白樹點點頭,“我說我會好好看著你的。”

曹逸然唇角露出了點微笑,道,“你倒保證得好,我媽媽她沒說什麼嗎?”

白樹道,“她看出來了吧。並沒有說什麼。”

曹逸然將臉埋進了枕頭裡不說話了,白樹摸了摸他的頭髮,準備睡覺,曹逸然低聲哼了一聲,“你明天要去上班吧?”

白樹應道,“嗯,是要去。”

曹逸然道,“那你去吧,你出門的時候不要叫醒我,我醒了自己知道回去。”

白樹聽他這樣說,不知怎麼心裡有點犯堵,覺得今晚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第二天早上,他不該是陪著曹逸然的麼,而且應該等他醒,然後做菜他吃,過一個美好的一天,這樣才能夠讓曹逸然覺得好一些。

他輕嘆了口氣,心想還是請假吧,反正他以前從沒有請過假,現在又沒什麼要案,請個假想來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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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九章 伺候 。。。

第三十九章

曹逸然翻來覆去睡不著,因為身體難受,因為腦子裡一團漿糊。

他這一晚上都恍恍惚惚,覺得這個人不是自己,但是這個人不是自己又是誰。

他迷迷糊糊地覺得悶得慌而且頭疼,就像自己是陷在那片荒原的沼澤裡,溼熱而憋悶,是要死了的感覺,而他又覺得現在死也沒什麼不好,所以就那樣半昏迷地忍受著。

白樹以為曹逸然已經睡過去了,所以想起身擰帕子給曹逸然擦擦身,至少要看看他身後是不是受傷,不然,他是無法睡過去的。

爬起來開了房間裡的壁燈,壁燈光線柔和,倒不至於刺激得讓曹逸然醒過來,但為以防萬一,白樹從床頭櫃裡拿了個眼罩出來準備給把曹逸然的眼睛蒙上,碰到曹逸然的額頭,才發現他在發燒,因為曹逸然平常體溫較低,碰到是溫潤微涼的感覺,所以他一發燒,白樹就能夠清楚地感受到。

白樹愣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又探了他的額頭臉頰和頸子,發現他的確是在發燒。

確定曹逸然發燒後,白樹飛快地下了床,隨便套了衣服褲子穿上,就去擰了帕子來給曹逸然擦了擦臉,曹逸然被他擦醒了,迷糊地問他,“幹什麼?”

白樹已經在用帕子給他擦身,摸著身體也是熱燙一片,便道,“你發燒了,得去看病。”

曹逸然全身痠軟而且骨頭裡都帶著微痛,不過,他這時候神智倒清醒了一點,虛弱地說道,“發燒?不用去看病,你找點退燒藥我吃就好了。”

白樹反對,“去醫院看看要好些吧。”

曹逸然半睜著眼睛要拉被子矇住頭臉,悶悶地道,“懶得折騰,不就是個發燒,你找點退燒藥我吃,還要去醫院,我懶得去,我想睡覺。”

白樹聽他這樣說,只好回答他,“那我去找一下,看有沒有退燒藥,要是沒有,就去醫院。”

曹逸然已經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臉,悶聲道,“沒有你就去買,我不去醫院。”

白樹又去擰了一回帕子回來,給曹逸然擦著那細瘦的腰,曹逸然高,所以一截腰顯得特別細,白樹擦了腰就擦下面,曹逸然軟綿綿地蹬了一下腿,道,“你別管我了,我早上起來自己洗澡。”

白樹想打他一巴掌,手抬起來了又沒抽下去,最後是輕巧巧地放下去將他的腿分開一些。

白樹看到床單上面有血跡,顯然是自己傷了曹逸然讓他流的,他很是愧疚地把曹逸然的屁股也擦了擦,然後將曹逸然又裹進被子裡去了。

曹逸然聽到白樹翻著東西的聲音,嘈嘈雜雜地讓他睡不過去,雖然睡不著,但是也不是特別煩,似乎覺得白樹弄出的雜音來是給自己帶來了一些活氣。

白樹在母親為他整理的家用藥箱裡找到了退燒藥,而且還看到了消炎的藥膏,還有治外傷的雲南白藥的藥粉。

他看了說明,就開始有條不紊地去接了溫水來,先喂曹逸然吃了退燒藥,吃退燒藥曹逸然是很配合的,只是喝了藥之後他就把自己裹起來不讓人碰了,白樹拿著消炎的藥膏在床邊坐下勸他,“總要上一下藥,你後面流血了。”

曹逸然滿不在乎地哼了一聲,“不要管它。”

白樹有些氣悶地道,“怎麼能不管,不管這傷不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