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雖然是哄人的話,他也說得不卑不亢,堅持堅定,之後直接道,“以後不要聽小關亂說,她以為那是驚險小說,哪裡是那樣的,她故意說出來枉你的。”
白太太還是氣鼓鼓的,不要白樹給她削蘋果,要曹逸然給削,但是曹逸然這傢伙,就不是削蘋果的料子,拿在手裡了,蘋果給削了三分之一就掉地上了,他只好重新拿了一個削,而白樹過來把掉地上的撿起來扔進了垃圾桶,就拉了他往外面走,對依然賭氣的白太太道,“媽,我讓人進來照顧你,我先找逸然說點事。”
白太太哼了一聲不理睬他,而是叫曹逸然的名字,道,“逸然,要是他是欺負你,你要給我們說。”
白樹皺著眉看了她一眼,道,“放心,我不是欺負他。”
曹逸然則笑著對白太太道,“阿姨,我們沒事。”
白樹一直把曹逸然拉出了門,拉到了走道的盡頭,盡頭是一個陽臺,那裡沒有人。
白樹看著曹逸然,就板著臉道,“告訴你,小關可不是一般人,你敢打她的主意試試?”
曹逸然一把甩開白樹抓著他的手,哼一聲嗤笑道,“不一般?怎麼個不一般法。”說著,又貼近白樹瞪他,“你真是好樣的,英雄救美?自己傷了腿當了個多月瘸子?還是心甘情願的。”
白樹皺著眉,道,“你亂說什麼。她是我下屬,又是女孩子,我當然要照顧她。”
曹逸然氣鼓鼓地切一聲,道,“你剛才是沒聽她說,她說巴不得叫你媽媽作媽媽。她都這麼熱情了,你說,你們怎麼還沒勾搭上。”
白樹這才聽出曹逸然是在吃醋,他愣了一下,一把拽住了曹逸然的手,然後直直地看著他,道,“事情哪裡是你想的那樣。告訴你吧,他父親是我們上面的頂頭上司。每次有任務,的確都是有她的份,我很多時候倒是為了照顧她被派去的,你別在這裡胡思亂想,我和她沒有什麼,她是沒什麼心機的直爽性子,嘴上又什麼都說。她沒那個意思,我也沒那個意思。”
曹逸然切了一聲,道,“沒那個意思才怪。她肯定是看上你了,正好又是你上司的女兒,你怎麼就不考慮她。”
白樹無語地盯著他,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故意說反話,還是要我說什麼。”
曹逸然盯著白樹,看白樹一臉肅然,他就抬腳踩了他一腳,道,“我什麼意思。我沒什麼意思。說起來,我還真是服了這個丫頭了,她真是什麼都能說,阿姨都被她說得要嘔血了。我也是聽不下去了,你最好不要當她的隊長,不然,你總有一天要被她害死。”
白樹道,“她才不像你想的那樣沒用,我敢肯定,她隨便動手就能放倒你。”
曹逸然被他這句話激地咆哮了起來,“她能放倒我,你去把她叫來,老子和她比一比。”
白樹趕緊拍了拍他,道,“你激動什麼。我不就是說一說。反正你不能再去接觸她,她就是個男人婆性格,看不慣的人,她是要動手打的。”
曹逸然心想這樣一個丫頭片子,自己都不屑和她做情敵了,只是想到她總是和白樹出任務,而且還仗著是領導的女兒就要白樹一路保護,心裡就很不爽,於是嘀咕了一句,“你不能不做警察了嗎?”
白樹聽到了,就愣了一下,道,“你也不想要我做警察?”
曹逸然瞥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道,“老子管不著你,隨便你怎麼樣?當我剛才那句沒說。”
白樹要拉住他的手,但是曹逸然一下子就掙脫跑掉了,白樹也不好再追,心道,他總要給個理由嘛。
曹逸然成了白太太非常可心的兒媳婦兒,雖然白太太發現曹逸然既不會削水果也不會端茶遞水,但是,他至少說話是得體的,而且不會讓她犯堵。
下午白樹就上班去了,反倒是曹逸然在這裡陪著白太太,而白太太輸了液,她不願意再待在醫院就要回家去,也是曹逸然送白太太回去的。
在回去的路上,白太太就和曹逸然非常交心地說道,“那個小關,你不用多想她,我看得出來,阿樹對她是沒有那方面的感情的,阿樹心裡只有你,這個,我作為他的媽媽,還是能夠看出來。”
曹逸然心想自己才不是那種吃醋的人,嘴裡卻不好說,只是道,“我相信白樹。”
於是白太太滿意地點了點頭,覺得和白樹的那一干下屬比起來,曹逸然真的算是不錯的了。
曹逸然下午陪著白太太是分外無聊,但是又不好走,正好手機響了,看到居然是他媽打來的,他愣了一下,和白太太說了一聲,就站起身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