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訓斥一句就拉倒,你們只要不給他舔麻煩他樂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俺們在藥店買了些雲南白藥啥的,自己捅咕捅咕,編好了臺詞和理由,同學老師問起來啥的還能有個說辭,雖然大家都想裝B一回告訴他們俺們把警察揍了,在派出所關了一下午,但是想想大家都不敢說,起碼現在不敢,要說也是回學校風頭過了的,現在傳到老師耳朵裡可就麻煩了。
回去之後俺給吳天打了個電話,果然電話那邊一聲響就接了。
“張鵬濤!你他媽的下午死哪去了?!!”吳天在那邊已經抓狂了。
“呵呵,俺下午手機落賓館了,中午和同學喝點酒,然後上了會網,現在才回來。”這是俺們幾個同學編的“行程安排”,俺們掛彩也是在網咖“打架鬥毆”造成的,所以俺一點沒磕巴張口就來了。
“喝酒?上網?”吳天語氣明顯不信。
“嗯,一個同學今天過生日。”俺開始編。
“哪個同學?”
“劉華。”俺隨口就來,俺希望吳天別像調查戶口似的查人家出生日期就好了,俺這麼編真有些沒底。
“………………”吳天沉默了,俺有些心虛,“我記得他生日是冬天。”
“………………”吳天能記得劉華的生日?他倆總共說話都沒超過10句,俺真有些不相信,覺得吳天是在詐俺。“你記錯了,劉華生日不是冬天,是今天。”俺咬緊青山不放鬆。
“你們過生日在哪個飯館吃的?喝了多少酒?要了什麼菜?幾個人去的?”吳天一連串問了好多問題,俺越聽冷汗越流,俺想編,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