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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紫鳳人不壞,我帶他一起來,讓他拜一拜佛像,有他祈福,紫蘇一定會醒過來的。”

雖然,這樣的做法,央金索娜心裡是認同的,但對於他們是一男一女結伴出來卻忍不住擔憂起來,道:“他看起來確實長得不像壞人,但你們……畢竟一男一女啊!”

“我和梨江早就結婚了,怎麼還用顧忌他呢……”月凌穆穆納悶答道,話雖是這麼說,她心裡也因為央金索娜的這句話而慢慢浮出擔憂。

結婚只是一個儀式,結婚只是向別人公佈兩個人往後在一起生活,只是一個誓約,只是牽住愛人的心的紅線,只是……一個名分而已。

人們不知道,月凌穆穆與梨江之間的婚姻,只是一個儀式,梨江為了不傷害她虛弱的身子,只能給她一個名分,給她一個誓約,而不能給她真正的夫妻關係。

這一年來,月凌穆穆總在暗暗安慰自己,覺得只要這個跟自己結婚的男子的的確確是愛自己的就可以了,今日因為央金索娜這句話,她心裡漸漸開始恨自己為什麼是這樣虛弱的身體,她很想很想……很想給梨江生一個孩子。

紫鳳緩慢地跟在她們身後,看到她們在交頭接耳,但是面無表情,心裡也沒有去計較,也沒有猜測她們談話的內容,仍是那麼漫不經心。

“最好多留心一點,還是讓阿西大夫看好他才是。”央金索娜不知道月凌穆穆心裡在想些什麼,只是大方地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月凌穆穆回眸,只是對她抿唇一笑,緊緊握住了手裡的護身符。

半路,與央金索娜分道而行之後,沒過多久,月凌穆穆帶著紫鳳回到了家裡。高原雪域裡,早上偏冷,梨江雙手握著暖呼呼的杯子,裡頭,仍是冒著熱氣的清茶。

聽到腳步聲和人語,梨江猜測到是什麼人回來,立起身,很習慣地道門口迎接。月凌穆穆不先說話,只先把求到的護身符親自掛在了他的頸項上。

紫鳳瞥了他們一眼,一聲不吭,直接往樓上去。

梨江低頭,捧起牛骨墜子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緊接著雙手輕輕撫著她的頭,在她的眉心上留下了輕輕的一個吻。

樓梯上響起腳步聲,梨江回頭,叫了紫鳳一聲。紫鳳止步,但沒有回頭,只道:“我去看我妹妹,不打擾你們。”

梨江對他說:“我只是告訴你:今天天氣看起來不錯,等一下我要出門採些東西回來,需要你幫忙。”

紫鳳只是輕輕應了一聲‘嗯’,抬起步子,一直往樓上走。

月凌穆穆看著紫鳳上了樓,又低下頭沈思,梨江安心地回頭,看到她這副神情,不禁奇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月凌穆穆抬起頭,答道:“不是……我只是覺得剛剛紫鳳好像有點不喜人,口氣有點冷冷的,不太對勁……”

梨江走到桌前,抿了一口清茶,直言:“我沒看出來。”

月凌穆穆有些擔憂,踟躕著:“是不是應該上去問問他是哪裡不對勁?”

梨江平靜答:“不用了,男人的心情時常陰晴不定,你們女人是搞不定的,還是不要去管他了。”

月凌穆穆望了樓上一眼,無奈道:“不管就不管。”想了一想,又說:“我在寺廟裡遇見了央金小姐,她說族長已經沒事了。”

梨江握住杯子,沒有高興,只是平平淡淡道:“現在是如此,以後再看看罷。”

高原溫度上升的時候,梨江從視窗望向外面,看了一看天空,隨即緩步來到紫鳳的房間,不見紫鳳,又到紫蘇的房間去。

“出發吧,到山裡去。”他這樣對坐在床前守著妹妹的紫鳳說。

月凌穆穆也在房裡照顧著紫蘇,一聽他的話語,便走到他面前,問道:“你這是要帶紫鳳出去幹什麼?藥材不是還沒有缺麼……”

梨江微微一笑,“有些東西必須採回來儲備,你需要它,紫蘇也需要它。”招呼著紫鳳出了房間,下樓,背上一隻竹籮筐就出了家門。

廣闊的草地,林間,只有兩個人和一頭犛牛在往前走,梨江是最前頭的那一個,紫鳳跟在犛牛的屁股後面,背上背著梨江的竹籮筐,緩緩跟著走。

梨江帶他走過的路,這次多為河流岸邊的石路以及灌木叢,只要遠遠看到開著像星辰一般的小花的野草,就會馬上跑過去,仔細看看,然後將它連根拔起。

這些開著星星小花、顏色又各不相同的野草,說容易找到卻不那麼容易,說難找卻也沒有那麼難,在紫鳳眼裡,它們不過都是普通的野草,只是不明白梨江為什麼費心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