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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其實王百強才不在乎他回不回去負不負責,只要屎盆子不扣在他頭上,這些人愛咋咋地,鬧騰得再厲害也跟他沒關係。

不過看著阿爾糾結萬分、痛苦掙扎,他內心深處還是非常受用的,隱隱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見林西東的知心哥哥角色還要再扮一會兒,王百強背靠吧檯,手肘架在桌面上,姿態肆意,開始無聊地打量起酒吧內形形色色的人物。

他成熟優雅,風度翩翩,很快便有幾個男女對他斯文敗類的形象產生興趣,進而勾搭。

王百強一應回以微笑,再拿眼瞥瞥身邊的青年,那些人便會知難而退。

但也有例外的。

“我有伴兒了。”王百強打量著眼前身材曼妙的法國尤物,心裡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精緻的五官,火辣性‘感的身材,風情過人的眼眸,連拿著酒杯靠近時的步子都邁得巧妙又挑‘逗,一看就是個中好手。

“我不介意人多點,我們可以玩‘連連看’。”結果一開口王百強差點沒“操”出聲,竟然是個偽娘!還想玩NP?

王百強臉色立馬就難看起來“我男人只跟我做。”又飛快補上一句:“我也只和他做。”

尤物遺憾地看看他,又看看一旁絲毫未覺的青年,最後遺憾地走開,離去時不忘將一張寫有電話號碼的小杯墊塞到王百強的手裡。

而結束了一輪“心理輔導”的青年正好目睹此景,還莫名其妙的收到了尤物先生/小姐的一個臨別飛吻。

王百強有些得意地扇著小杯墊:“寶刀未老是不是?你可要看緊我啊。”

青年從他手指間夾過那張杯墊,轉手塞到了意志消沉的阿爾手中:“老是沒老,就是有些生鏽,得多磨磨。”

“寶寶!”王百強老臉微紅,簡直有些吃不消對方總是突如其來的誑言浪語。

最後林西東不知說了什麼讓阿爾同意了和他們一起走,王百強有些好奇,不過礙於當事人在場不好明問,便在酒過三巡出了酒吧後將自己的疑問和盤托出。

“哦,我就是和他說,他從開葷以來,射在TT裡、牆上、地上、紙巾上的子子孫孫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好不容易有個千難萬險活成了人形的這是多不容易多奇蹟的一件事啊,這麼強大的孩子,難道他不想看看嗎?然後他就說會和我們一起回去了。”

“……”所以他是去看自己創造的奇蹟的是怎樣?!!

王百強一直對林西東說他“寶刀”生鏽有些耿耿於懷,趁著在巴黎的最後一夜便索性放開了狂歡,簡直豁出自己老命的配合青年完成各種高強度高難度的動作。

被完全地壓在床上,腿分到極致,進入到身體最深處,發出毫不矜持的呻吟、尖叫,度過就算在王百強看來也十分放‘蕩的一晚。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王老總的喉嚨已經乾啞的發不出聲音,他老臉微紅著哆哆嗦嗦地翻身起床,坐直腰板那瞬間清楚的聽到了他腰椎的哀鳴。

表情痛苦地揉著腰,不一會兒又一隻手加入進來,力道適宜,技術一流,按摩得讓王百強舒服的差點輕哼出聲。

“以後還是節制點吧。”青年溫熱的呼吸吹拂在他脖頸後。

王百強敏感地顫了顫,挑釁道:“怎麼,你不行?”

青年按摩的手掌慢慢下移,一把握住清早起來有些微微升起的某個器官,笑道:“我是怕你‘寶刀’再也出不了鞘。”

王百強一聽臉色立馬精彩紛呈,暗自咬牙:“你嫌我年紀大?”

青年一臉錯愕:“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年紀大。”

“……”

王百強鬱悴不已,覺得有時候和這人沒法用正常人的思路溝通。想要他情話綿綿,真是比登天還難。

不過……

俯身親了親青年的雙唇:“說你愛我。”

對方像只大狗一樣蹭了蹭他,湊過去在他耳邊輕聲道出三個字。

雖然不會甜言蜜語,但勝在聽話乖巧。王百強異常饜足地揉了揉對方的腦袋。

臨上飛機前王百強揹著林西東偷偷打了個電話給王賽金,詢問現在國內的局勢如何。他出來是避風頭的,他還沒忘,就不知媒體大眾有沒有忘了。

只是王賽金言語曖昧,不過分樂觀,聽語氣也不很嚴肅,但王百強想來不會太嚴峻。

當他提到要帶阿爾回國的時候,王賽金那邊似是吃了一驚,沒想到他連孩子他爸都找到了。

原來王家這邊早已從羅伊處得知孩子並非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