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見你形單影隻地獨老終生,放開點。”
我端著一晚早已冷掉的粥,靠在赫連意病房門外,淚已滿面,心如刀絞。他一直陷在對尚姝與赫連思的內疚與痛苦中不能自拔,還有他脆弱的身軀。他自卑的是自己,自卑他自己沒有給與愛的能力。但是,他不知道,他根本不知道,他無形之中給與周圍人多少真愛與憐憫。他就是個菩薩,置自己於地獄之中,卻為了拯救千萬業障重重的苦眾。他不該如此,他不該如此,他也該自私一點,哪怕只有一點點。
我擦乾眼淚,轉身要進去向他道歉,並再次表明我的真心。
恰巧白茅開啟了病房門,看到我後他明顯愣怔了一下。我也嚇了一跳,尷尬地不知所措:“呃…老白…”
白茅一把拉過我,順手帶緊了房門,拉我到樓道一角說:“唐棣,我不清楚你究竟聽到了多少,但我保證我沒有詆譭你,更沒有拆你的臺。”
“我沒有…”他把我想成什麼了,我是那麼錙銖必較的小人嗎!
“你該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內疚!”白茅嚴肅地低聲教育我,“如果你打算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