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佳釀,它只是萬惡之源,是一切愁腸的催化劑,它只能讓不良情緒更加擴大,變得更加糟糕。
而酒吧,也根本不是宣洩愁苦情緒的最佳場所。你看那燈紅酒綠,你看那奴顏媚骨,你再聽那賣笑追歡,聽那嬉笑怒罵,哪一個不是對你頹廢傷懷的嘲笑與諷刺?你只不過是充當了一群尋歡作樂人的笑料。
我一怒之下又返回了赫連意家。
手機被摔碎了,我沒辦法聯絡他,只好拖著酩酊爛醉的身體,及尚有幾分清明的意識,頗為艱辛地尋到他家。
開門見我,他顯然驚愕萬分。但又見我大醉,大概也瞭然這其中的原委。
他拖著我進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我放倒在沙發上,又忙跑到廚房沏了一杯花茶給我醒酒,嘴裡還不停說教:“讓你滾蛋就是讓你買醉去了?!你這種混球就不該可憐你!喝成這樣還好意思回來?下回別敲我的門!”
我心情本來就差勁,他仍舊不放過任何一個環節指責我!我一跳而起,一把拉過他,一個用力將他摔在了沙發上。他吃痛,呲牙裂嘴地按住了腦袋,不待掙扎起身便被我欺壓下來。
我不由自主地狂暴起來,一個活生生的野獸從內心深處緩緩奔了出來,而他赫連意,正是激發我所有獸性的始作俑者!
我使出蠻力拔開他的襯衫,紐扣應聲而落,赤坦坦的胸膛一下子便□□出來,散發著迷人的色彩。怒火,□□,熊熊燃燒。一伸手,睡褲連帶內褲,被我輕易拉下。一叢新綠中那抽芽的嫩蕊,越加激發出我全部的渴望。
“唐棣!住手!你給我住手!”他瘋了似的掙動著,雙手胡亂地拍打我的頭顱,趁我撕扯的空翻身摔到了地上,跪爬起來就要逃。
我一個騰空而起,一把攥住他的腳踝,把他拖了回來,再次把他扔進沙發,並趁機快速解開自己的皮帶,迅速掏出自己的**,不容他再次試圖逃脫,我一個猛子便刺了進去。
“啊~”他趴在沙發上的身體瞬間僵硬,雙手不由自主地攥緊了拳頭。
不等他反應,我大力**了起來,沒有愛撫,沒有潤滑,更沒有舒適的姿勢,僅僅是為了宣洩,宣洩心中的憤懣。
我從後方死死按壓住他的身體,下半身快速聳動,持久冗長,既無快感也無滿足,徒留一陣緊似一陣的疼痛。
他放棄了掙扎與辱罵,只剩痛不欲生的□□叫喊,及稠密急促的喘息,斷斷續續,忽高忽低。
這是一場極其悲苦的*事,兩個人無論身心,都沉浸在巨大的悲苦當中。
“老師為什麼總是趕我離開?”我狠狠搗進他體內,緊接著便能聽到他無力的□□:“啊~啊~呃~啊~”
“老師為什麼一直忽略我赤忱的心?!”我的**絲毫沒有發洩的跡象,“呼呼~老師太絕情~嗯~太絕情~”
“嗯~唐棣~”他趴在那裡,只露出側臉,皺眉閉眼,張口喘息,聲音漸漸微弱,“啊~啊~放過~啊~放了我~啊~求求你~嗯~求求你~”
我像注射了腎上腺素,身體有滿滿的能量契待得到釋放。身體已被汗水打透,身下染滿了赫連意的鮮血。
我嘶吼著把滿腔的精華盡數送進他的腸道,等待不應期結束,喘著粗氣退了出來,踩在地上飄飄欲仙,卻痛苦地一下子跪到他面前,淚水倏然而落:“老師…”
他緊閉雙眼,滿頭大汗,呼吸淺促,臉色慘白一片,身體簌簌顫抖。
我猛然清醒,一把翻過他的身體,趴在他瘦弱的胸膛,強烈地感受到他毫無規律可言的心跳。
驚恐佈滿大腦,我幡然悔悟,一聲疾呼。
“老師!”
都說胡鬧是一種依賴,那麼胡鬧大多是因為愛。在愛人面前,再成熟洗練的人大概都會做回孩童,用自己的胡鬧表達自己無盡的愛戀。我們都是沒有安全感的人,縱使自己知道有些無理取鬧,但就是要證明自己的重要性,要愛的人正視自己。
對於赫連意來說,我永遠是那個“乳臭未乾的混球”。但對於我來說,赫連意恆久是那個用自己一雙睿智的眼睛看穿我的人。我曾萬般希望會有這麼一雙眼睛洞穿我所有的心思,能夠明白我的一切,包括我所有的荒蕪和斑斕,能夠穿透我最本質的靈魂,直抵我心靈深處那個真實的自己,他的話能夠解決我所有的迷惑,或是對我的所作所為能有一針見血的評價。但是當如此睿智的他站在我身邊,我卻開始奢求他的胡鬧以及…挑剔。人大概就是如此,慾壑難填。
畢業季總是讓人傷感的,我看著凌亂不堪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