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糾結起那對秀眉,抬手拍了下我的腦袋,“我什麼時候逼迫你了!”
我撓撓頭上不疼不癢的地方,撇嘴吐舌,小聲嘀咕:“狡辯…”
“好了,好了,”他摘下氧氣管,掀起棉被,“我要去趟實驗室,你把東西收拾收拾,吃完飯咱們回家。”
我就知道他惦念著實驗室,但又攔不住他,任他自己穿戴整齊,放他自顧自地去實驗室。我把物品歸置整齊,放到車裡。中間老白風塵僕僕地趕來醫院,說是不放心,非要親自來一趟,望一眼,才踏實。
我帶著老白前往實驗室,同時跟他彙報情況:“醒來就失魂落魄的,心事重重,悶悶不樂。”
“還沒睡醒吧!”老白邊說,邊推開了實驗室的門,往裡走了兩步沒見人影,“是不是回去了?”
隔著一排排實驗臺,我搜尋赫連意的身影,終於在最裡間的調控室找到了他,見他一動不動地坐在桌旁,背影形單影隻的看得叫人心酸。
“老師!”我喊了他一聲,“老白來了。”
他依舊端坐不動,我懷疑他有沒有聽到我說話。我的心再次沉了一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