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扇動了一下,我忙俯身呼喊他:“老師!”
白茅也被弄醒,拉著椅子靠坐過來,也俯身看著意博,輕聲說著:“全麻的勁兒也該過去了,怎麼還不醒啊。”白茅伸手觸控意博的額頭,皺眉說著:“似乎開始發燒了,我去叫護士測□□溫。”
事實證明白茅是對的,意博的抽搐皆因其緩緩升高的體溫。鄭群急匆匆走進來檢視情況,一看體溫升到了38攝氏度,又叫護士備了一組抗生素,說道:“術後感染的跡象開始出現了,發熱對心臟是個考驗啊!”
我從護理部取來幾塊紗布,洇溼後放在意博額頭上,企望他的體溫會有所下降。白茅憂心忡忡地看著監護器上緩緩提升的心率,焦急萬分。他俯身再次取出意博腋下的溫度計,看看後說:“還是38度,沒繼續升高就好啊。”
紗布被反反覆覆換了幾次,直到凌晨3點半,體溫總算是降至正常,我和白茅都鬆了一口氣。我趴在意博耳邊,對他輕聲說:“老師,你又勝利了一步。”話剛說完,只見意博緩緩睜開了雙眼,我大吃一驚,喜形於色,張口呼喊著白茅:“老白,老白!老�